林艷是大姑姐了,能帶就帶兩天唄。”李哥說。
“帶孩子多累呀,咱家家恒就夠帶的,還得帶他家孩子,誰受得了。”嫂子道“林燕,跟他們說不給帶,給錢也不給帶,咱們自己還有兒子呢,在家帶兒子。”
“阿姨,我不許你帶弟弟走。”小樂樂大聲喊。
“不走,阿姨不走。”林燕說。
說實話我也不希望林燕去帶志浩家孩子,帶一個孩子就夠累的了,一下子帶倆兒誰也受不了。但是志浩兩口子把孩子扔在家里岳母一個人確實忙不過來,林燕心疼岳母只好去幫著帶孩子。
可以這么說,志浩家孩子是吃林燕奶長大的。不管志浩兩口子咋樣,就看這孩子長大以后對她大姑啥樣了。
到了晚上想和林燕親熱親熱,林燕把我推開說她不想,一點都不想,怕把孩子弄醒了。對我說現在一想那事就煩,可能是得病了。我說凈瞎說,年輕輕的得啥病,是累的。她說也不是累的,就是不想,一點那意思都沒有,心里只想兒子。叫我實在憋不住就在外面找個小姐解決,或者處個鐵子也行,她不生氣。我沒怎么在意,覺得她就是累的,跟她說不想就不想,我忍忍就行了。
原打算第二天回阜新的,江潤平和李健知道我們一家三口回來了,他們都帶著對象來了,又在家熱鬧了一天。
李健非常喜歡兒子,打出生的時候就當兒子干爹,這回見到兒子非常高興,兒子也找他,他抱著兒子不撒手,把小樂樂氣的直打他。
把家里安排好之后回到了阜新。
回到飯店發現泰餐不見了,姜姐說我走的第二天有桌客人點了香辣蟹,吃壞肚子了,人家告到了防疫站,防疫站檢查是蟹子不新鮮導致的,給吃壞肚子的客人賠了醫藥費和誤工費,又交了五千塊錢的罰款。老板叫承包泰餐檔口的師傅承擔費用,那個師傅說是承擔,然后就跑了不干了。
“客人也就吃個新鮮,泰餐在咱們這賣不動,不行。”姜姐說。
“不試試老板不甘心,這回他甘心了。”我說。
姜姐說“想一出是一出,一來一去一萬塊錢沒了,統共也就賣了一萬塊錢,瞎折騰。”
我打趣道“生命在于運動,日子在于折騰。”
“要是這樣折騰,我看在折騰兩天飯店都得折騰黃了。”
“不能,這家大業大的禁折騰,一時半會兒黃不了。”
“咋黃不了?”姜姐說“人家防疫站來了就要封店,是我好說歹說才沒封,防疫站領導和我姐夫挺好,我姐夫說了話,象征性的罰了五千,要不然當天就封了。”
“這么嚴重呢?”我問。
“你省思呢?吃壞肚子的不是一個人,四個,超過三個人屬于群發事件,得往上報的。”姜姐說。
我點點頭,確實這樣,吃壞肚子就是食物中毒,性質可大可小,小了可以私下解決,賠客人點錢,給誤工費,客人所有的醫療費用飯店負責,互相諒解就行了。超過三個人屬于集體食物中毒,防疫站有權利進行封店,要求飯店對食品衛生進行整改,啥時候檢查合格了啥時候開業。飯店一旦因為食品衛生被查封,幾乎就是毀了。
好在姜姐有她姐夫這層關系,要不然我回來也就是下崗了。
“小酒館裝修的咋樣了?”我問。
“這兩天先停了,氣溫低,外面動不了水泥,緩兩天的。”姜姐說。
“里面全完事了?”我問。
“里面的完事了,說是明天賣灶臺去,去省城。”
我說“我晚回來一天好了,幫他們買下灶臺。”
“不用,秀芬對象干這些年了,啥不懂?能買好。”姜姐說。
“桌椅板凳定了嗎?”我問。
“這回上省城一起定,還有員工工裝,也一起定了。”姜姐說。
又和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