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珍珠那邊人贓俱獲,簡小竹以為事情終于可以告以段落,在心里想著,看來蘇沫雪的嫌疑是要被洗清了。
不過慕容幽不清楚事情的真相,所以他聽到侍衛的話,疑惑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太皇太后走上前,對慕容幽說:“是哀家讓他們去搜查凝霜宮的。哀家聽聞事情的經過后,不相信皇后那樣心性醇厚的孩子會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所以哀家便叫來了貴妃身邊的貼身宮女,想要問個清楚。”
說罷,太皇太后看著簡小竹:“宮女張蕓竹是個好孩子啊,正是她對哀家說,謀害貴妃的人不是皇后。哀家才派人去搜查凝霜宮,想要看看有沒有什么蹊蹺。”
太皇太后說完,看向跪在地上的侍衛。問:“人帶來了嗎?”
侍衛回答:“帶來了。”
只見珍珠被兩個侍衛帶入到了碧璽宮,看到慕容幽和太皇太后,珍珠“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顫聲說道:“皇上饒命啊,不是奴婢,不是奴婢要害貴妃娘娘的啊。”
慕容幽看著珍珠,眼里有怒火涌現:“朕聽聞,證物是在你那里搜查到的,不是你,又會是誰?”
珍珠搖頭:“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啊。奴婢也不知道那個瓶子為什么會出現在奴婢這里,但是給奴婢一百個膽子,奴婢也不敢謀害貴妃娘娘啊。”
看著一個勁兒辯解的珍珠,簡小竹只覺得這人真是死到臨頭還嘴硬。而太皇太后卻上前一步,看著珍珠說:“不是你,那么還能是誰?”
珍珠哭著回答:“是皇后,是皇后娘娘……”
太皇太后厲喝一聲:“春柳,掌嘴!”
于是春柳上前,打了珍珠兩個耳光。簡小竹看到,隨著春柳的手掌落下,珍珠的臉上也出現了兩個鮮明的巴掌印。
太皇太后走到珍珠的前面,看著她:“宮女珍珠,東西畢竟是在你那里找到的,所以謀害貴妃的人只能是你。哀家如果猜得沒錯,你在宮外還是有家人的。如果你繼續說謊,那么你不僅會因為謀害皇室的子嗣而被處以剮刑,甚至你的家人,也要全部陪你一起掉腦袋。”
剮刑是一種手法殘忍,讓人生不如死的刑罰。而聽到太皇太后提及自己的家人,珍珠的臉更是變得煞白,磕頭求饒道:“太皇太后,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
太皇太后:“不是你,還會是誰呢?”
珍珠突然停止住求饒,而是頓在原地,似乎是想了很久,才下定決心一般地說道:“不是奴婢,是貴妃娘娘。”
“你說什么?”慕容幽聽到珍珠的話,上前看著她說:“宮女珍珠,你這是什么意思?”
珍珠低下頭,小聲說:“是貴妃娘娘要奴婢這么做的。前段日子,貴妃娘娘聽到太皇太后這邊所傳出的話,即便她生下了皇上您的第一個孩子,卻因為不是嫡長子而不能立儲。所以,貴妃娘娘一時氣不過,便生出了這樣一個計謀,以自己懷著的身孕為代價,誣陷皇后娘娘陷害她流產,來讓皇后娘娘的地位不保。”
“不可能!”簡小竹和慕容幽幾乎是同時說出了這句話。太皇太后看了簡小竹一眼,沒有做聲。而慕容幽則上前,憤怒之下用力地把珍珠踹倒在地:“一派胡言!來人,把這個宮女給我拖下去,亂棍打死!”
但太皇太后卻制止了上前的侍衛:“都給我站住。”
接著,太皇太后上前對慕容幽說:“皇上,先聽完這個宮女的話,再做定奪吧。”
說罷,太皇太后看著倒在地上的珍珠:“想要誣陷皇后,還可以有很多辦法。貴妃何必要害自己的孩子呢?”
珍珠顫聲說:“貴妃娘娘說,只有謀害皇室的子嗣這樣的罪行,才能讓皇后倒臺。所以,貴妃也只能忍痛對自己下手了,畢竟孩子以后還會有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