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徐慶生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激動起來“她名下的商場不是已經抵押出去了?怎么還能給別人繼承?”
那警察聞言,看了眼遺囑,上面都寫了魏芬是故意騙他們試探他們。
警察明白是什么原因,但也沒有向徐慶生解釋這些的意思。
“難道她是騙我的?這個老女人!”徐慶生當下氣紅了眼,暴跳如雷地咒罵起來“這個老女人就是個賤貨!老子對她這么好,居然還敢耍老子!”
就在這時,外面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徐慶生一看,是個熟人,魏芬的另一個小白臉王少卓,幾個人還在一起玩過呢!
甚至還被這貨走過旱道……沒辦法,富婆有這癖好,小白臉們捏著鼻子也只能遵從。
生活不易啊!
此刻一看到王少卓,徐慶生沒來由一陣惡心,甚至屁股都有一種疼的錯覺。
“警官,有遺囑嗎?”王少卓開口便問。
警察聞言,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魏芬的遺體已經運回來了,此刻正在院子里,等待家屬或相關負責人火化。
但是這兩人看到魏芬的遺體,別說傷心了,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死了個人,擱他們眼里像是死了只螞蟻似的,完全沒有一點人情味了,全都在關心遺產的問題。
“找到遺囑了,但是跟你沒有關系。”警察面無表情地道。
“難道都給他了?”王少卓說著瞪了徐慶生一眼。
兩人之前還做過古道熱腸的好友,如今也要反目了。
“要是都給我了,我還在這跟你啰嗦。”徐慶生皺了皺眉頭“都給落長天了,反正你也不認識他,你要不服氣去揍他啊!”
說曹操,曹操便到。
柳疏放終于趕來了,看到院子里魏芬的遺體,就撲過去傷心了起來“阿姨……”
警察見狀,內心頓時十分感慨。
鮮明的對比啊!
遺產留給他,的確是正確的選擇,真是個善良的小伙子。
“就是這家伙嗎?”王少卓皺眉道。
徐慶生沒理他,看到柳疏放,猶豫片刻他還是跑上樓躲起來了。
如果被柳疏放看到,自己是小白臉的身份肯定要暴露了。
警察走到柳疏放旁邊,等他的情緒“穩定”了一些才道“你就是落長天嗎?”
“是的。”柳疏放點了點頭,出示了落長天的身份證,然后道“我可以看一下遺囑嗎?”
警察聞言,把遺囑交給了柳疏放,又道“不過待會兒我還要把遺囑帶回去,確認一下,這是否是魏芬女士的筆跡。”
“警官,你怎么確定就只有這一份遺囑呢?”王少卓不甘心地跟了出來。
警察回頭解釋道“鑒于魏芬女士沒有繼承人的情況,我們已經聯系了公證機關查詢魏芬女士是否留有公證遺囑,倘若留有公證遺囑,我們會聯系繼承人,但是并沒有。”
“公證處查不到只能說明沒有公證遺囑,不代表沒有其他遺囑啊!說不定還有錄音遺囑呢!只是沒找到!”
“找不到,或是沒人能拿出其他遺囑,就等于沒有,法律并不接受“遺囑存在,只是沒找到”這種說法。”
“我現在就去找!”王少卓轉身跑回了別墅里。
警察沒再搭理他,轉而對柳疏放道“如果遺囑上的筆跡確為魏芬女士,又沒有新的遺囑出現,這份遺囑就生效了,那么她撞毀的那家商鋪的賠償事宜,需要你去處理一下。”
“我明白。”
“魏芬女士十分相信你,那么這里就交給你了,有什么事再聯系我。”
警察走后,柳疏放也不耽誤時間,聯系殯儀館準備火化。
不一會兒,又一個小白臉踏進了院子里。
看到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