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疏放直接進入了酒店里。
身后安然若見狀,心底很不好意思,臉蛋都微燙著,但她還是硬著頭皮進去了。
埋著腦袋站在柳疏放后面,都不敢看酒店前臺人員。
但人家前臺這種事見的太多了,根本不在意這些。
大學旁邊的酒店,哪天沒有來這里的小情侶。
看到柳疏放拿著房卡朝電梯走去了。
安然若下意識就跟了上去,她只是不想一個人站在前臺。
電梯里,安然若有些緊張不安攥著小手。
她低著頭,片刻后才小聲開口:“疏放哥,我記得你不是說過……你沒有上學了嗎?”
“不上學的人,就不能進大學校園里了嗎?”柳疏放笑著反問。
安然若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隨后電梯門開了,安然若抿著嘴唇,邁著小碎步跟在柳疏放身后。
小心臟砰砰直跳,她甚至已經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
柳疏放將門關上,笑瞇瞇地摸著下巴,上下打量了安然若姣好的面容身材。
看到他這毫不掩飾的目光,安然若心底害羞的同時,也有一點不安,總感覺今天的柳疏放和以前不一樣了。
“疏放哥,你……你要干嘛?”安然若試探著問道。
“當然要了。”
“啊……?”安然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柳疏放二話不說,笑著將手臂搭在了安然若肩上,把她拉到床邊,而后直接將其壓倒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的安然若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我是誰?我在哪??這是什么情況???
柳疏放也沒閑著,本來他想表演單手解紐扣,然而發現自己技術不不到位,只能繼續使用雙手。
安然若回過神來的時候,領口的紐扣已經被柳疏放解開了兩顆。
媽呀!
我的天!
這也太……!
安然若緊張得心快要從嗓子眼里竄出來,身體也有些僵硬,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了。
第三顆紐扣也已經解開了,露出了白色的文胸。
她的事業線其實不算大,只有b的樣子,不過勝在皮膚很白,白里透紅。
安然若深吸了口氣,兩只手緊緊抓著床單。
眼前還是柳疏放那張臉,但他臉上掛著的笑容,卻像個得逞的小流氓一般。
安然若越發覺得不對勁兒了,這個柳疏放和自己認識的那個柳疏放,怎么像是兩個人?
他明明一直在拒絕自己,怎么突然就要和自己發生關系了?
就算他不是真人君子,但也絕不是小流氓。
安然若的眉頭不自覺蹙緊,她想起了方才叫“疏放哥”時,這個人茫然的表情。
“等一下!”
安然若連忙捂住了胸口,不讓柳疏放再動手動腳:“你到底是不是疏放哥?”
柳疏放攤了攤手,一副無奈的樣子:“我當然是啊!”
“不對。”安然若搖了搖頭:“疏放哥根本不是這樣的人。”
“你這人真奇怪,剛剛說我是你的疏放哥,現在又說我不是,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柳疏放有些不耐煩地朝她伸出了手。
安然若趕忙向后躲了過去:“你敢讓我看看你的身份證嗎?”
廢話!我當然不敢。
因為我身上真有柳疏放的身份證。
“如果你是疏放哥,我今天就……可以給你,你是嗎?”安然若問道。
“你看啊!”柳疏放解釋道:“你覺得我是疏放哥,說明我和他長得像,既然長得像不就行了嗎?”
“不行!你不是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