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錢十萬。”
傳令兵立即高聲喊話,把這命令傳遞了下去。
眾叛軍軍兵聽了不由滿眼冒金光,似乎看到一串串移動的錢幣一般,紛紛主動向六人迎了過去,都覺得這錢賺的很容易。
太史慈與徐晃率先沖入叛軍陣中,兩人手中的兵器上下翻飛,叛軍手中長矛只要一碰他們的兵器,矛頭便掉了。
眾叛軍呆呆的看著自己槍頭,嚇的無不駭然失色,敢情這錢不好拿啊。
矛頭都掉了,哪個軍兵也不至于傻到拿根棍兒去殺人,一個個嚇的連連后退。
換新人上來,矛斷,接著后退,再換新人,如此周而復始。
而且這是巷戰,兩邊都有高大的院墻,叛軍人數再多也無法從兩側攻擊。
如此的結果是,太史慈和徐晃兩個人一槍一斧,一左一右便封住了整條街道,叛軍一個人都漏不過來,呂琦與劉平輕松按轡徐行,如同一對熱戀中的青年男女相擁著信馬游街一般,根本就無事可做。
后面的張遼和周倉更是輕松,一時間叛軍還沒來得及從后面包抄,周倉都無聊的打了個哈欠,有些犯困了。
躲在高處的胡車兒看著不由大驚失色,他離得遠,又是夜間,僅憑著火把的火光看不清具體發生的情況,只看到成隊成隊的軍兵被太史慈和徐晃兩人殺的連連后退。
“這太史慈與徐晃竟如此勇猛?”胡車兒自己嘀咕一聲,隨即覺得不對,他手下軍兵幾乎就是一碰就退,根本沒有與對方接戰吶。
“派人去看看,若是發現畏敵怯戰者,殺無赦!”胡車兒咬牙切齒,以為是軍兵怕了,所以一觸即潰。
不多時,派過去的人回來了,手里還拿著數根長矛。
“將軍,大事不好,咱們上當了,咱們兵器都被做了手腳,”那人氣喘吁吁的將手中數根長矛的矛桿遞到胡車兒跟前。
胡車兒接過來一看,只見數根矛桿一模一樣,末端被齊刷刷的鋸過大半,胡車兒不禁感到一陣頭大。
這時候他身后的親兵也湊過來,舉著自己手中長矛嚷嚷道“將軍請看,看來所有兵器都一樣啊。”
胡車兒定睛一看那條細縫,頓覺一陣天旋地轉,如若所有兵器都是這個樣子,他這九千軍兵跟手無寸鐵又有什么區別?
“這是上了劉平那小兒的當了,他明著是發還了兵器,其實還不是跟沒發一樣?”胡車兒咬牙切齒道“傳令下去,不用心慌,只要張繡將軍那邊大事一成,曹軍自己會亂。
到時老子非把劉平那缺德小兒撕碎了不可。”
在太史慈與徐晃開路之下,劉平并沒有費多大力氣便沖進了先鋒營,卻發現營內氣氛很緊張。
軍兵全都陣列整齊,而陣前幾個武官似乎正在爭執不休。
原來叛亂初起,作為城內唯一一支曹軍,樂進趕緊把軍隊組織起來,準備前去保護曹操曹昂劉平等曹氏要員。
可是前方卻傳來道路被切斷的消息,而且叛軍人數,數倍于己。
以他現在的兵力,想要強沖是絕對沖不過去的,由于他們駐扎的方位偏南,有人便建議趕緊殺出城去,向城外報信,引曹軍主力前來平叛。
可是又有人提出,此時城門必然已被叛軍把守,若等到攻破城門沖出去,再把城外軍隊主力引回來,恐怕曹司空大公子平公子早就命喪黃泉了,所以寧死也要向北沖。
向北沖不過去,向南攻出城去求援又來不及,樂進一時也犯了難,竟然在這里僵了這么久也沒有拿定主意。
這時候他陡然發現劉平竟然帶人沖了進來,不禁大喜過望。
劉平是這支前鋒軍副將,且在曹氏地位非比尋常,他一來,樂進可算有主心骨。
“平公子,該向何方進兵,請公子示下,”樂進抱拳施禮,簡要介紹了一下方才爭執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