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天便可以下床了。止淳、止淀也未傷到要害,兩三個月,傷也就好了,小師弟,你無需擔心,便早些回鹽政司府罷!想來頜王殿下來此間,當有要事,你正可助他一臂之力!”
梅遠塵謝過他們,再與湛虛、止淳、止淀聊了幾句便出了營帳來。正好在帳外碰到了易布衣。
“易大哥,我正左右找你不到呢!”梅遠塵欣喜道。他正有許些話,想跟易布衣講,卻不知他去了哪里。
易布衣也是一臉笑意,走過來道“我剛從爺爺那里來。你甚么時候動身離開?”
“和你聊完便走。”梅遠塵答道。
易布衣點了點頭,笑道“你想說甚么,我想我已然猜到。你且放心去罷,撞車及攻城塔我遣人守著呢,有這鐵證在,叛敵之將決計逃不脫的!”現時軍中將佐非死即重傷,梅思源臨時授令他為自己的佐官,并叫來余下的幾個百夫,囑他們聽他之令行事。是以,他雖未領軍職,此刻卻暫理著軍中事務。撞車、攻城塔乃是有人通敵的鐵證,他自然早已遣人收拾了起來。
梅遠塵聽他講了這一事,便知他確已知自己所想,其他諸事自然也就不多說了。謝過他后,從騎兵營牽了一匹馬,便出了城門,一路向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