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驚得心亂如麻。赟王府的實力深不可測,何況還有鹽幫、九殿。
“如何是好?”
于朝廷、于頜王府、于個人,夏承炫都很怕梅思源出甚么閃失。
“多謝徐公子遠來報信,承炫感激不盡!”夏承炫一臉感激道。
徐簌野爽朗一笑,回道“舉手之勞。就此告辭。”
“承炫有事在身,恕不能遠送。”
“世子客氣了,留步!”言畢,飄然離去。
送走了徐簌野,夏承炫回到了書房中,杜翀還在那里候著。
見少主一臉沉郁,杜仲詢道“世子,可又生出了甚么為難之事?”
親歷了近兩月的這些惡事,杜翀已知大華正值多事之秋,接下來發生甚么事,他也再不會覺得奇怪了。
“夏牧炎派了一隊人去錦州。”夏承炫沉聲應道。
梅家不能出事,頜王府更不能出事。從夏牧炎對付端王來看,很明顯,他已經走到了奪位的最后一程。要應付他,夏承炫手上的人手已是不足,想要派人去錦州,且不說來不來得及,關鍵無人可派。
杜翀聽了也是一怔。梅思源是頜王府品階最高的附臣,梅家也是他們對抗赟王府的一大助力,梅家有難便是頜王府有難。
權衡再三,夏承炫終于咬牙謂杜翀道“你馬上去召集百微堂的人,讓他們一定要在赟王府的人之前趕到錦州!”
“世子,三思啊!”杜翀大驚,勸道。
夏承炫何嘗不知這個時候把百微堂調出都城是件極危險的事,然,要他知道消息而見死不救又實在做不到,聽杜翀來勸,心中煩躁,冷聲斥道“我心中有數,快去辦!”
當年,端王本來是最有可能繼位的皇子。然,先帝病危時,慶王使了調虎離山之計,把府上的精銳引出近半,最后派人殺上端王府,幾乎把端王殺死。
端王雖僥幸未死,卻落得個終生殘疾,與皇位無緣。
越是到了緊要關頭,局中之人往往越行粗暴之法。很多時候,越是粗暴的方法越是湊效。當年,如果慶王的人把事辦成,便沒有后來端王推華王上位的事了。
成敗僅在于一線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