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門人周全的。”
真武觀實力如何,除了門派里的老人,別個誰也不清楚。在湛通看來,真武觀要是鐵了心保梅遠塵,天下沒人能傷得了他。
“師兄,這是朝堂政爭,乃是梅家的私事,自不能牽連師門陷入兩難之境。”梅遠塵輕聲回道,“放心,我自不會魯莽行事。以我現在的武功,誰想傷我、害我也不容易了。”
湛通三人聽了,皆輕輕點了點頭。作為當朝國觀,不到萬不得已,真武觀自然不能牽涉到朝堂政爭。
云鳶行到他身邊,拍著他肩,輕聲道“公子,此行兇險,一定要多保重。時刻記著我們這一大家子都在這里牽掛你,你武功雖好,遇事也不能逞強。”
他和傅懲、傅愆是昨夜剛從盲山鹽場趕回來的,原是打算和梅遠塵好好聚一聚,哪里料到他早膳后便要走了。
“嗯,云爺爺,我理會得。”梅遠塵強笑著回道。
若有得選擇,他哪里舍得走?
“公子,筱雪肚子里也有娃兒了。你也曉得我認不得幾個字,這娃兒的名可等著你回來給他取呢。”傅愆接過話茬,笑著對梅遠塵道,“呵呵,聽云叔說,水靈也有孕了。”
說完,拍了拍身側的云鷂,笑道“鷂子,我們可都有了后,你和公子比一比罷,看是誰最后生娃兒!”
云鷂尷尬一笑,也不知答希望自己先有后,還是梅遠塵先有后。
海棠聽了傅愆的話,臉瞬時就紅透了,悄悄躲到白澤身后,埋首不語。
其時,人三十而歿,不算早夭;四、五十歿,已是正寢;年及甲子,可謂高壽;古稀而亡,當辦喜喪。
女子十五、六歲生養,并不在少數。婦人年二十未有孕,則夫可再娶;至三十猶不能生,則可遣歸。
梅遠塵笑了笑,清聲道“自然是鷂叔先有娃了!”
眾人又聊了幾句,總算見梅思源過來。
他昨夜雖祛了體毒,卻未能盡除。云曉漾臨行囑托,要他今一早起來便用幾味藥材泡澡,到這會兒才算泡夠了時辰。
“傅三弟,去看下伙房備好了么?人齊了便早些用膳罷!”梅思源聽到傅愆身邊,輕聲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