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擺動的樣
子,身上也絕不會有兵刃,不妨事??ぶ麟y得出來一趟,這些日子心里定然苦極了,便讓她在那里好好哭一會兒罷。那書生有不當之舉,我自然會出手制住他。”華方目不斜視,沉聲回道。
夏承漪正哭得傷心,旁邊突然響起一個陌生男子顫顫巍巍的聲音“姑娘,遇著了甚么難為之事,大可告于我知,段儒然便是粉身碎骨也定要替你辦到?!?
離得越近,段儒然便更確信,眼前這個身著一襲紫衣的少女便是自己苦等數月的夢中佳人。此時,他距夏承漪三尺站定,恭聲問道。雖竭力去平復自己的心境,牙口卻仍止不住地打顫,說出的話自也就顫顫巍巍,有些不清不楚了。
聽有人來問自己,夏承漪漸漸止住了哭聲,埋頭擦凈眼淚,乃抬起了頭,輕聲回道“我不打緊,你 ”她話說到一半便止住了。
眼前是個書生打扮的青年男子,正微微躬身給自己行著禮。只見他衣袍沾著不少泥土、枯草,額臉上正流著血,像是跌跤摔傷的。
“你正流著血,擦一擦罷?!毕某袖暨f過手里的絲絹,輕聲謂他道。
雖并不認得眼前這個書生,她卻能感覺到他滿滿的善意,見他這般狼狽,自然心生惻隱之心。
段儒然身形一震,緩緩抬起了頭,怔怔看著夏承漪,喃喃道“姑娘終于跟我說話了 姑娘終于跟我說話了 我 我莫不是在做夢?”
“你額臉上正流著血,還是趕緊擦一擦罷。”夏承漪突然記起,上次也有一個書生在此間攔住自己,細想之下,不正是眼前這人么?又輕聲問道,“你是上次那位段公子么?”
段儒然雙目一瞪,喜道“姑娘!姑娘 你竟記得小生?”他一邊說著,雙手還不停地抖著,顯然是開心到了極處。
夏承漪笑了笑,并不答他,把手里的絲絹遞得更近些,謂他道“趕緊把血漬擦凈罷,倒挺瘆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