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施隱衡有些慍怒地看著自己,張遂光皺眉笑了笑,回道“不知甚么名字,約莫七十,武功嘛自然是不錯的,但也不是我的對手,想來不是二十幾年前那個年輕道士。”
“不過,我還真的是小瞧了真武觀!”張遂光又道,“這個在江湖上毫無名氣的老道,武功竟也厲害如斯,比之尋常門派的掌門要強上不少,就算與武家兄弟比,勝負之數猶未可知。”
除施隱衡和張遂光外,鹽幫沒有第三名頂級高手,在三局兩勝制的武校中是吃虧的。
張遂光把凌煙閣拉入自己這一陣營,原想著有他出戰其中兩場,徐家的徐簌野、徐嘯石,和嚴家的嚴沁河皆未必是其對手,兩場中少說也能贏下一場,剩余的四場中有自己和岳父出戰,贏三場當不在話下。
然,剛剛與湛乾交手他才發現,那個老道士的武功也高的出奇,只怕并不弱于武青松、徐簌野幾人。
湛明、湛為雖也不常在江湖走動,武林中對二人的武功卻多少有些了解,倒有不少人知道他們是真武觀的第一、第二高手。一個不知名的老道尚且那么厲害,湛明、湛為二人武功自然要比他更高,也更難對付了。
“真武觀的實力與徐家相比,只怕也在伯仲之間,武林盟主之爭,看來是四方角逐了。”張遂光從手指輕輕敲著茶案,笑謂施隱衡道。
海棠只有名字,然,旁人問她“貴姓”之時,她都會說“我姓白”。
梅思源的母親,梅晚香的夫人便是姓白,當年就是白氏在路邊從一個中年男子手里接過了襁褓的海棠。
為感念白氏的恩情,海棠從了她的姓氏。
“白姑娘?會是誰呢?”一路上,梅遠塵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自己身邊有哪位“白姑娘”。
他自然清楚海棠姓白,但他也知道,錦州那一夜,她沒能從鹽運政司府中逃出來。刑部的官文上歿亡名單上有海棠的名字。
“師兄,白姑娘呢?”一進神闕苑,湛明便急問湛乾。
“在里邊兒。”湛乾臉色有些蒼白,沉聲回道。
他本就有隱疾在身,適才與張遂光對那一掌,雙方皆無保留,雖不至于受傷,內腑卻還是被震得有些不適。
湛乾的話剛說完,梅遠塵便先湛明一步進了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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