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我們又見面了!”
——江綰綰
郁郁被江父叫住后,滿臉的尷尬,正欲推門的手懸在半空中,像是犯了錯,被父親發(fā)現(xiàn)了的孩子,低垂著頭,臉紅透了。
“哈哈,郁郁,你這是做什么?”
只聽見身后還有小月的聲音,郁郁慌忙轉(zhuǎn)身,像是遇到了救兵一般,兩眼放光,看著小月。
“親人吶!”郁郁一路小跑過去,站在小月旁邊,用手戳戳她,示意她向江父解釋,自己不是江湖騙子。
小月會意,點頭,笑著對江父說“江大哥,這位是我的朋友,郁郁,他確實是本領(lǐng)高超,能夠醫(yī)好綰綰的,您就讓他進去吧!”
江父又一次打量了一遍郁郁。這次卻是滿臉笑容的看著小月,說“既然月老板都如此說了,那便讓他試試吧!”
說著,江父便伸手向小月做出了“請”的手勢,向前走去,帶著他們進門。
江父在前,郁郁跟著小月在后面。郁郁悄聲問道“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讓你照看著黑子嗎?”
“我若不來,你能進的去嗎?剛才是不是想偷偷進去了?”小月看著郁郁抿嘴輕笑,郁郁羞紅了臉,不再理她。
進了江家大門,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成簇的鮮花,五顏六色,爭妍斗艷。院落兩旁種滿了各種各樣的鮮花,一陣風(fēng)吹來,花香四溢,讓郁郁沉迷其中。
“人間真好啊!”郁郁微閉著雙眼,貪婪的嗅著這美妙的味道,駐足享受。
小月和江父轉(zhuǎn)過身,看到他的樣子,哈哈大笑。
郁郁緩過神來,十分認真地看著他們說“我之前住的那個地方,昏暗無光,陰冷森森,從沒有過如此明艷的顏色,也沒有如此多種類的花。哦!對了,有個婆婆那養(yǎng)了一種花!”
郁郁眼睛一亮,想到了孟婆的曼珠沙華,可是又想起那可憐的花,種在黃泉之畔,有花無葉,便又喪氣地說“只可惜,它只有血紅色的花瓣和微黃色的花蕊,連葉子都沒有。”
“你住的地方是地窖吧?”江父十分可憐郁郁,眼中全是憐愛。
“噗!”郁郁瞬間笑出了聲,搖搖頭,但也不知道怎么跟他們解釋。
“唉!沒事,以后長安城就是你的家,我那酒樓,你與黑子隨便住。”小月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深深嘆息了一聲。
郁郁準備解釋,可是他們兩個惋惜一番后就走了,他攤開雙手,無奈的聳聳肩膀,小跑著跟上去了。
到了江綰綰房間,只聽見里面有人在小聲的抽泣,郁郁和小月對視,不解。
江父帶著十分歉意的目光,尷尬的看著郁郁和小月,說道“這兩日,小女一直昏迷,三娘整日憂心,不免有些失態(tài),讓你們見笑了。”
“無妨,我們都能理解。”小月安慰道,郁郁應(yīng)和著點頭。
…………
他們隨著江父進門,只見整個房間的布置十分簡潔明了,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孩童的屋子。
房間被左右分成兩部分,右邊只有一張紅木鏤空雕刻的小床,床四周用帷幔遮蓋。
左邊是一張大桌子,高高的腿腳旁擺放著一個高腳椅子。桌子左右和后面全都是書架,架子上整整齊齊滿滿的都是書。
其中一本《異冥志》吸引了郁郁,“沒想到,過了一世,她依舊在讀這本書,有空我定要拿來看看,都講些什么!”
郁郁小聲嘀咕著,小月見他似乎在發(fā)呆,伸手拉了他一把,一下子把他拽到了床前。
郁郁緩緩神,端坐下,首先看看江綰綰的面色,隨后又裝模作樣地為她診脈。
江父、江母和小月都憂心忡忡地盯著郁郁,期待著郁郁能告訴他們好消息。
過了一會兒,郁郁緩緩站起身,面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