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從門外進來,發現事情并沒有他剛才離開時發生的那么簡單,李弘澤被兩個小廝緊緊地挾制住,大夫人兇神惡煞地坐在庭院正中,阿生根本無法傳話。
李弘澤看著自己的母親被杖打,心中萬分不忍,掙扎著想要撲過去,可是無奈,他的身量太小。
“沒有證據,大夫人不可冤枉無辜,待父親大人回來,你就不怕他治你的罪嗎?”
李弘澤字字鏗鏘有力,大夫人一時有些心虛,雖說白玉在李林甫心中并沒有太重要的位置,但一個妾室平白無故被打殺至死,她也不好說,最好是有一個合理的理由。
大夫人的眼睛在眼眶里打轉,她今日聽了白夫人的話,并沒有多想,只是覺得抓住了白玉的把柄,心中很是開心。
“父親大人?你還知道你有一個父親大人?李弘澤你可別忘了,你是李府的六公子,如果有一個如此邪惡的母親,對你以后的加官進爵很不利。”
大夫人轉而想要說服李弘澤與白玉母子離心。
“哼!大夫人此話差矣,我是李府的六公子不假,但是我母親并沒有招邪納怪。”
大夫人被氣的面紅目赤,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一怒之下指使身邊的小廝,舉起棍棒朝白玉走去。
“不論你說什么,我就讓看著你的母親在你面前疼痛至死!”
“不!”李弘澤怒吼。
孟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準備施法,阻攔小廝,卻被幽王拉住了。
“你這樣公然攔著小廝,更會讓大夫人有把柄,到時候弘澤有口說不清了。”
“那怎么辦?”孟婆眼看著小廝的棒子就要落在白玉身上,著急萬分。
幽王點點孟婆的頭,另外一只手施法到白玉身上,讓她免去棍棒的痛苦。
“你這樣,白玉可能也會露餡。”孟婆擔憂道。
“無妨,我只是幫她修復好了傷口,但是疼痛感還在,只不過比真實的輕多了。”幽王一臉得意地炫耀著。
孟婆回頭,看到小廝的棍棒落在白玉身上,但是并沒有留下太嚴重的傷痕,而且白玉也感受到了疼痛。
“看來還是你考慮的周到。”孟婆不禁夸贊。
幽王聽了這話更是開心,手中的折扇搖得更快了。
李弘澤看著白玉受苦,自己卻無能無力,心中暗暗下定決心,突然,他想到另外一種解決辦法。
站在院門口的阿生,還沒有離開,也沒有向前,李弘澤看了他一眼,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找李林甫來救他們。
阿生有些疑惑,不知道李弘澤的意思,孟婆在一旁看的著急,將李弘澤的意思用一種不著痕跡的方式傳遞給了阿生。
阿生明白后,立刻離開向宮中跑去。
大夫人并沒有注意到躲在角落里的阿生,所以繼續看著小廝打白玉。
突然門口的小廝前來傳話,說是白夫人前來拜訪。
白玉明白,這個女人曾被她欺辱,如今急匆匆趕來,怕是就為了看她的笑話,那招邪納怪的事也十有是她挑唆的。
大夫人不屑地抬了抬頭,示意小廝迎白夫人進來。
白夫人走進門開始就東張西望,她是帶著勝利的姿態來炫耀的,自然是比之前更放肆了。
走進主院,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癱坐在地上,血淋淋的白玉,只見她拿起手中的絲帕,假意遮住口鼻,滿臉惡心的樣子,嫌棄地從白玉身旁經過。
“呦!這不是白玉嗎?你怎么落得這種地步了?”白夫人故意裝作不明所以的樣子,先好好將白玉奚落一番。
隨后扭擺著腰肢到大夫人身旁行了個禮,“大夫人,肯定是我這姐姐得罪了您吧!我在這里向你賠不是了,千錯萬錯都是她的錯,您可千萬別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