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弘澤呀!他還只是個小孩子。”
“呸!”李弘澤狠狠地朝著地上唾了一口。
白夫人假裝沒有看到,繼續奉承道“大夫人今日可有空閑,我在府中設宴,特意來請您一起賞花品茶。”
從始至終,大夫人都沒有正眼看過她,白夫人左右走來走去,對大夫人畢恭畢敬,言語間都是奉承之語,還有對白玉時有時無的誹謗。
“好了,白夫人也看到了,我這是在執行家法呢!你的那什么茶會,我就不去了吧!你這姐姐也不是你們家中的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就別來攀親了!”
白夫人萬萬沒想到大夫人過河拆橋,曾經在談條件的時候,大夫人曾答應過她,除掉白玉,事成之后,做她的紙老虎。
如今大夫人如此態度,白玉如此慘狀,白夫人只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她興沖沖地來,怒氣沖沖地離開,大夫人看著她的背影,輕哼一聲,不再說話。
“幽,這女人為何要如此呀!”
“愛恨嗔癡怨,人之常情,白玉曾經惹到過她,而如今白玉遭難,像她這種品行不端的人自然是要來落井下石的?”
幽王搖擺著扇子,像是懂得很多的樣子。
“哦~所以說她就做好了準備來誣陷白玉。”
“對!”
“好!那我就讓她吃點苦頭!”孟婆說著便施法,在白夫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絆了她一下,摔了個狗吃屎。
大夫人哈哈大笑,白夫人覺得丟臉,慌忙爬起,悻悻地回府去了。
大夫人疲累不堪,她此時覺得白玉并沒有像剛才那般求饒,一切事情都變得寡然無味了,她也覺得厭了。
“好了,今日我也不想太為難你,如今本夫人也累了,你們都退下吧,白玉一人留下,在這里跪到天明。”
眾侍女小廝退下,李弘澤一下跑到白玉身旁,幫她吹傷口,心疼的淚流滿面。
大夫人輕蔑一笑,看著這場景只覺得這兩個都是任人踐踏的兩只螻蟻罷了,就算是相互為依,也只不過是渺小無價值的廢物罷了。
“既然你們娘倆的感情如此之好,那就陪著你母親一起跪吧!”
李弘澤沒有回答,他擁抱著白玉,不停地幫她吹傷口,這是白玉教會他的,如果傷口疼了,用嘴吹一吹就會好很多。
可是白玉沒有告訴他,只有沒人可憐的人才會自己吹自己的傷口。
還好,白玉有李弘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