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被拖出去毒打,對自己的被捕頗為無語。
就是這么一群二把刀,把自己這個帝國王牌間諜抓住了?
這讓他心里頗不是滋味。
審訊根本就不是這樣審訊的好不?
你們這套做法,對付的只能是意志不堅定的人,要是對他這種經過嚴格訓練的人士,是不可能從嘴里問出什么的。
而且這樣打下去,估計不用多久,人就死了。
難道你們就不想要情報嗎?
只是這群人在抓捕當天審訊了他一番之后,就忽然對自己不管不問了。
這讓他想從對方嘴里問出對方的跟腳來,都不可能。
要是這群二把刀不打算把自己移交到上級,那他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怎么逃出去?
他的關系網,大部分都在第五戰區長官部駐地,對占領樂山的獨立團,是一點都不了解。
就是總部那里,都沒有這個團的主官一點資料。
資料上的照片,只有遠遠的一張模糊不清的照片,還是一張側臉,只能看出來對方的年紀應該不大。
至于對方的愛好,性格,處事方式,他們一點都不了解。
甚至連對方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都不知道,這讓司令部里想通過別的方式解決這支部隊的人,都找不到辦法。
他們唯一能確定的一點就是,這個人估計是不缺錢,因為他們打聽到這支部隊的軍餉發放及時不說,此人還會貼錢發。
永山俊平回顧了下看到的資料后,有些沮喪。
他這次的一個任務之一,就是打探到獨立團的詳細情報。
據說要策反的那個后輩,跟對方接觸過,應該能稍微了解一些。
可是現在他被關在這里,別說是策反了,連何時出去都不知道,對方還對他不聞不問,這讓他都不知道如何逃出去。
于是思前想后,他只能把主意打到‘室友’身上了。
……
平田在夢里正準備享受溫馨的晚餐呢,被打斷的他十分惱怒。
每天吃著豬狗都嫌棄的食物,只有每次挨打完了之后,才能被賞賜給兩個窩窩頭,這讓他痛并快樂著。
要是沒有一旁的這個人作比較,他差點都想撞墻自殺了。
看到喊醒他的是那個老頭,他一把就抓向對方的脖領。
只是他的動作剛做出來,就被對方掰住了手指。
“八嘎,疼,你松手!嘶你這個混蛋,要不是看在你年紀……咦,你會說日語?”
平田正要反抗呢,忽然意識到了什么,驚訝地看向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