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還嫌不夠,張開褲子口袋,將盤子里的冬醴一股腦全倒了進去。
做完這些,沈巖拉起許安寧的一只袖子,就要往門外走。
許安寧忙道“干嗎去啊?”
“走!我帶你去我家看看。”
兩個少年男女,一路歡呼雀躍,向宗老會外面走去。
路上正好遇到來找許安寧的青鳶,不情愿的跟在兩人后面,一起去了沈巖家。
卻說眾位宗老,離開會客廳后,在大長老的帶領下,都來到了一側的議事廳。
二長老送走重明后,也走了進來。
眾人落座,大長老環顧了一下,率先開口道“血羅的事,諸位宗老怎么看?”
藍袍灰發、背負長劍的十一長老渾身散發出一股殺氣“此獠當誅!”
身穿紫袍、頭挽高髻的五長老說道“血羅是從我離勝洞天叛逃出去的,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她稍微頓了頓,堅定決心道“本以為此子離開福地洞天后,能就此隱姓埋名,不再為惡作禍,我們也好網開一面,不做那趕盡殺絕之事。卻不想他竟敢對圣門遺孤下手。我愿領命,親去徹查此事,一日不捉住此子,我便一日不回洞天。”
二長老嘆了口氣“五長老,都是一百多年前的舊事了,你還提它作甚?你那時已經卸任離勝門的宗主,這責任怎么也攬不到你自己身上。”
說完這些,二長老轉向上首位置,道“大長老,依我看,此事沒這么簡單。血羅雖然做過錯事,但以他的脾氣秉性,不至于對圣門后人下手啊!這其中,定有驚天大的秘密。”
十一長老道“二長老,你也不必為你那逆徒開脫。他是什么脾氣秉性,看他做過什么事就行了。離牯洞天那逝去的一萬兩千多條性命可是清楚地很呢!”
二長老張開嘴巴剛想辯解什么,卻又頹然嘆氣,不再說話。
大長老心下有了定論,說道“老六,這次便麻煩你,去一趟祖地吧!務必查到血羅的蹤跡,最好能查清十五年前血羅為何要對圣門出手,這背后有無隱秘。事急從權,準你便宜行事。”
二長老聽到大長老口中的“便宜行事”,心中一痛。這便宜行事,意思就是可以下殺手啊!
頭發花白的老人,心中慨然“逆徒!你到底何時才知道醒轉?”
六長老聽了大長老的話卻不大情愿,道“大長老,那個,我還得……”
白發老者揮手制止“許安寧的事交給五長老負責。你且放心,一定讓那女孩恢復的健健康康。”
六長老張了張嘴,一時也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反駁,只得拱了拱手。
大長老思考一番,繼續安排道“風字小隊還是沒有消息。天字小隊和火字小隊也去了祖地的臨水,與顧言誠交接山海細作的事宜。那就讓地字小隊全力配合你吧!”
“是!”六長老右手撫胸。
“血羅畢竟師承二長老,實力雖不及你,但此子天賦驚人,做事又狠戾絕情。這么多年過去了,誰也說不準他如今到了什么進境。而且他還帶著‘九小神兵’里的舞風,你切不可大意。”
“請大長老放心。”六長老回應道,然后轉向紫袍婦人“五長老,我那老鄉可就拜托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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