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族跟我們的老祖宗有很深的淵源,你愿意跟我一起去神梧,見我們的老祖宗嗎?”重明眼神迫切的望著許安寧。
感受的對方的眼神,許安寧有些躲閃,明顯不樂意跟重明一起去見它的什么老祖宗。
“我能跟您的老祖宗有什么淵源?”
“你是祁風氏的遺孤啊!祁風,祁風,你知道我們老祖宗尊號是什么嗎?”
女孩又往椅子里縮了縮,明顯對重明的老祖宗叫什么不感興趣。
重明看到女孩的顧忌表現,求助地望向坐在上首位置的大長老。
白發老者捋了捋胡須,言道“我們還是一切都遵從客人的意愿吧!既然她不愿意去,你也不能強求。”
重明有些喪氣,垂首道“那么大長老,諸位宗老,我先告退了。今日的事,我還要去神梧,稟告給老祖宗。”
大長老點頭示意,二長老則道“那我送一送重明族長吧!”
“謝二長老!”重明道了一聲謝,跟著二長老離去了。
看到一人一雞走得遠了,大長老站起身來,對許安寧道“祖地來的客人,其實重明剛剛說的沒錯,如果你真的是祁風氏的后代,確實跟它們羽族的老祖宗有很深的淵源。如果以后有機會,或者你想通了的話,還是去見一見吧!”
許安寧趕忙站起,回道“好的,我知道了,謝謝大長老!”
“那我們這些老家伙就不打攪客人休息了,咱們先走吧!”大長老招呼眾位宗老一齊離開。
六長老離開之前,對許安寧說“小安寧,你放心,宗老會最不缺的就是靈藥,一定幫你把身體調養好。另外,我安排青鳶陪著你,你想去哪里,只要不是禁地,讓她帶你去就行。”
許安寧感受到六長老話語中傳來的濃濃關懷,開心一笑“謝謝六爺爺!”
聽到許安寧對自己的稱呼,六長老先是一愣,而后開懷大笑,追上一眾離開的宗老們。
等到宗老們都走了,許安寧舒了口氣,心情輕松。
這時門口探進來一顆腦袋。
“都走啦?”
沈巖掃視一周,發現大堂里除了許安寧,再沒有別人,便背著雙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剛剛的談話,我都聽到了。”沈巖找了張椅子,癱坐上去。
站了大半天,快累死了。
“你以后再也不用擔心身體的問題了。怎么樣,跟著我來福地洞天,來對了吧?”
許安寧解除了心中隱憂,也是十分開心,拖著長腔道“是!來對啦!”
“對了,瀟湘姐姐呢?我怎么沒看到她?”
“她呀?她準備及人禮去了。”
“及人禮?”
“嗯!這是福地洞天每年一度的盛典,專為年滿十六周歲的年輕男女準備的及人之禮。就相當于你們外界的成人禮,區別是一個十六歲,一個十八歲。”
許安寧眼前一亮“盛典?好玩嗎?”
“那當然!不要太好玩。”
沈巖從桌案上抓起一只蕁果,咔哧咬了一口。
“其實不光是我們福地洞天,聽大人們說,那些神土小世界也會舉行類似‘及人禮’這種年輕男女的成人慶典儀式,而且及人禮后還有大比,選出每一年最優秀的年輕人,去跟其他各個小世界的優秀者比試競爭,決出勝負排名。”
似乎是覺得這只蕁果不好吃,沈巖又換了一顆冬醴,咬了一口。然后嘴里胡弄不清的道“打架什么的,我最喜歡了。可惜……”
“嗯?可惜什么?”
“可惜小爺我年不滿十六,還是一朵嬌花呀!”
沈巖拖著一副京劇腔,空著的那只手掐了個蘭花指。
許安寧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沈巖三兩口將整個冬醴吞下,味道不錯,然后又從果盤里抓了幾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