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元惠宗說到這兒時,卻突然之間沮喪著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然后便站起身背對著吳敏說道:“哎,如果我蒙古大軍能有成吉思汗時代的往日雄風,就不用怕武林各派和白蓮教那幫反賊了,更不用想心思用計對付他們。”
吳敏這時候也同樣站起身,疑惑不解地問道:“父皇,您為何要這樣說?”
元惠宗則回過頭,滿臉顯露出一絲憂愁的表情,眼神間閃爍出幾分無奈說道:“因為父皇已經老了?!?
吳敏則向她父親安慰道:“父皇,您在女兒心中永遠是年輕的,您永遠會長命百歲的?!?
“傻女兒,人終究是會老的,上至皇族大臣,下至平民百姓都逃不過死亡的劫數。父皇老了沒關系,只是心有不甘,因為我不甘心看到我們蒙古人的基業就這樣葬送在我的手里,不甘心做一個亡國之君,不甘心成吉思汗創立的百年基業就這樣葬送在我們這一代人的手中,如今白蓮教領導的起義軍氣勢如虹,我們大元王朝恐怕氣數已盡了?!?
“父皇不會的,只要女兒利用武林各派鏟平白蓮教,等天下安定以后我們廣施仁政,緩和蒙古人與漢人之間的矛盾,我想天下的漢人百姓肯定會理解我們的一片苦心的,到時候我們再和那些漢族天下百姓和睦共處,我們蒙古人的基業一定千秋萬代,生生不息的。”
聽到吳敏這樣一說,元惠宗的心里頭總算有了一絲安慰,但是想到當今天下仍舊一片混亂,而白蓮教的隊伍發展迅猛,即便是死掉一個韓林兒還會有千千萬萬個像韓林兒這樣的人加入到反元大軍的陣營之中,便不由得勉強而又無奈地嘆了口氣對吳敏說:“哎,希望如此吧!但是最重要的還是應該鏟除武林各派和白蓮教這兩個心腹大患,一定要把他們一個不剩的斬盡殺絕,我們大元王朝才能夠有機會緩和一下與天下漢人之間的矛盾,不然的話等到白蓮教的人得了天下,就悔之晚矣?!?
聽到這話后,吳敏心里頭頓時又想起了她心中最在乎的那個人,由于她與他二人之間不對等的身份,讓她不由得再次陷入感情的矛盾之中。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血衣使者騎著一匹馬奔了過來,當他拉住韁繩把馬停下后便走下馬背,而后跪下身拱起手臂向元惠宗行禮道:“微臣拜見皇上?!?
元惠宗則很客氣地雙手把血衣使者從地上給扶了起來說道:“國師不必多禮?!?
“謝皇上厚愛?!?
說完之后他便站起身,這時候元惠宗便問道:“不知國師前來有何貴干?”
血衣使者則很客氣地拱起手臂向元惠宗回應道:“啟稟皇上,微臣是奉血衣教教主之命邀請明霞公主前去商議對付白蓮教和武林各派的計劃,望皇上恩準?!?
元惠宗則微微一笑,很爽快地答應了血衣使者的請求。
“哈哈,既然是血衣教主的意思,明霞公主當然應當遵從了。雖說她是朕的寶貝女兒,但是她更是血衣教的教徒。而你血衣使者又是她師父,既然是師父的請求,那明霞公主就更要遵從了?!?
說罷,他看了看身旁的吳敏對她說:“敏兒,你就隨你師父去吧!”
“是,父皇?!?
等到吳敏隨她師父血衣使者來到他在大都的府上后,便主動向師父行了拜師之禮道:“徒兒拜見師父?!?
卻沒想到血衣使者卻對她那次在陳友諒接任丐幫幫主大會上搗亂,使得朝廷企圖控制丐幫的大計失敗而耿耿于懷。
只見他斜著眼睛瞪了瞪吳敏說道:“你還知道我是你師父呀!當日你在萬安山大會上陳友諒接任丐幫幫主的典禮中搗亂,這樣做是什么意思?難道你忘了你是蒙古人的身份了嗎?”
吳敏則嘻笑著臉,向血衣使者解釋道:“回稟師父,徒兒當時因為留在龍嘯天身邊學武,不想表露身份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