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么做,只是權(quán)宜之計,況且我當(dāng)時不知道陳友諒竟然會是師父身邊的人,而且徒兒早已有了可以將白蓮教和武林各派鏟除的更好計劃?!?
“好吧!念你是我徒弟的份上,你幫助外人的事我就不追究了,聽說你這一路上跟著那個叫龍嘯天的家伙學(xué)了不少武林各派的武藝,能打幾拳給我看看嗎?”
“好呀!徒兒已經(jīng)學(xué)會了華山派的劍法,少林派的達(dá)摩棍法和大力金剛指,武當(dāng)派劍法和太極拳,昆侖派的三絕劍,還有丐幫的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棒法,現(xiàn)在一一在師父面前演示表示賠罪。”
說罷,吳敏便巧妙而又熟練地把各大門派的武功演示過一番,一會兒用劍一會兒用長棍一會兒用短棍,一會兒赤手空拳,等到她完全演示過一番后,便對師父說道:“師父,各大門派的拳法我早已演示過了,師父你覺得我打的怎么樣?”
血衣使者于是點了點頭說道:“雖然你有些拳打的沒有力道,但還算可以,既然你已經(jīng)在我面前演示了各大門派的武術(shù)絕技,那我們血衣教就有辦法找到克制武林各派武術(shù)的絕招,待會兒我?guī)闳パ陆探讨髂莾?,你再?dāng)著血衣教教徒的面把各門各派的武藝演示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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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兒正有此意,徒兒就是想讓血衣教的教徒們在學(xué)會武林各派的武功找到克制之法后,化妝成白蓮教教眾在他們下個月十八參加武林大會的路上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以便挑起白蓮教與武林各派的斗爭,而后我們朝廷再等待機(jī)會坐收漁人之利。”
聽完吳敏的建議后,血衣使者連忙點了點頭,對她的計劃表示肯定,也為她當(dāng)日的行為表示原諒。
“原來這就是你的計劃呀!不錯不錯,看來你當(dāng)日幫著丐幫幫主的女兒奪得幫主之位是有苦衷的,那為師就原諒你吧!”
見師父肯原諒自己,吳敏心里頭則變得很是高興,于是拱起手臂道謝道:“多謝師父的原諒?!?
然而這時候的血衣使者則向吳敏問了一件關(guān)于龍嘯天的事。
“吳敏,我想問你一件事,你確定跟你在一起的那個家伙叫龍嘯天,是華山派弟子嗎?”
“我當(dāng)然確定,師父你為何要這么問?”
血衣使者則很有意地回避著吳敏的提問,似乎正隱瞞著什么秘密。他很敷衍地對吳敏說:“這你就不要多問了,以后也不許你再問為師一些不想回答的問題?!?
“是,師父。”
“那個叫龍嘯天的一路上還跟你說過些什么?”
“他還跟我說他是華山派青松子掌門門下弟子,小時候是被他師父在華山腳下?lián)斓讲Щ丶覔狃B(yǎng)成人,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另外他右胳膊上還有一個月牙標(biāo)記,而且他還有一個孿生哥哥右胳膊上也有一個月牙標(biāo)記?!?
吳敏此話一出,血衣使者心頭一凜頓時大驚失色,呆了一陣子后,心里頭情不自禁地說道:“原來他果然是龍少卿的兒子,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果然是那個賤女人和龍少卿生下的其中一個孽種,那個賤女人當(dāng)年對不起我,今天我就讓你的兩個兒子骨肉相殘。”
接著他便握緊拳頭,穩(wěn)定了一會兒情緒后便對吳敏說:“敏兒,你學(xué)會了那么多武林各派的功夫,可謂是為血衣教立下大功,師父一定會在血衣教主面前說出你的計劃,教主聽到后一定會很高興,說不定還會獎勵你的。”
“是嗎?那徒兒就先謝謝師父了。”
“好啦!你還是跟你師兄學(xué)武去吧!”
“是,師父。”
吳敏的師兄就是血衣使者的養(yǎng)子斷天涯,剛剛加入血衣教隊伍的他正在御花園的一處專供吳敏練武的一處空地上練武。
只見他雙手合十,緊閉雙眼將內(nèi)力集中在雙手之間,直至雙手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