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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在吃完飯后送醉醺醺的賀晴明回家,然后就回俱樂部看著隊員訓練。因為嚴司這個跟屁蟲也跟來了,所以陳曌卿也來了。
很麻煩,很吵。江年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把陳曌卿這個煩人的女人趕出去。
“嚴哥哥,這是我剛剛給你買的咖啡。我記得啊,在法國讀書的時候,你每次都讓葉哥哥帶拿鐵不加糖不加奶的,你現在還喜歡喝嗎。”陳曌卿坐在嚴司身邊把一杯咖啡遞給他。
“不喜歡,我喜歡江江親手給我泡的紅茶。”嚴司不看她,他的眼睛里似乎只有江年和身邊的紅茶。
“江年姐姐又不能在這里像我一樣陪你,她太忙了,又不像我這樣只能靠男人……。”陳曌卿語氣有些奇怪,“唉,江年姐姐也真是的,一個女人到底都是要嫁人的,干嘛這樣努力呢?”
“大清朝早就亡了不是嗎,你如果不是來看我們訓練的就請出去。”姜齊不抬眼,仍舊看著電腦里的游戲人物。他接著又說,“這里是lk俱樂部,不是母狗求偶的地方。”
“姜齊,閉嘴好好研究你的裝備。”一直沉默不語的江年講話了。
“不過姜齊說的不無道理不是嗎,如果你不是來看我們的訓練的話就出去吧。”葉憐也說,“你覺得呢,哥哥。”
“嚴哥哥,你看葉哥哥和姜哥哥那樣說我。”陳曌卿說。
看她幾乎都要哭了,臉紅紅的,那樣斜斜的靠著嚴司。
“滾,別靠我身上。”嚴司把她推開,然后向江年那邊坐了坐,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什么有毒的東西。
“嚴哥哥連你也……。”她似乎真的快哭了。
“陳小姐,很抱歉。似乎我的隊員和我的男朋友都不太喜歡你,還請您自行回府。”江年喝了一口紅茶,繼而又說,“否則孩子們把保安叫來,大動干戈,傳到您父親耳朵里,他又不方便動我們金家,那就不太好了。”
她緩緩的站起來,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陳小姐,再見。”
“哼,再見!”她明顯有這不情不愿又怒不敢言。
誰讓她的嚴哥哥在這里呢,她最好的嚴哥哥。
“終于清凈啦!”葉憐伸了一個懶腰,拍了拍身旁的齊山,“是不是清凈了,齊哥。”
“嗯。”齊山一直以來似乎都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終于安靜了。”
他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然后說:“如果我老婆將來變成那樣我可受不了。”
齊山是整個隊伍里最大的成員了,今年二十二歲。
他早已結婚,妻子小他兩歲大學還沒畢業,不過是一個平平淡淡的,和他一樣少言寡語的女人。她學習很好,雖然家里很窮,但是一直沒有放棄希望。
“你媳婦在北京警察學院法學系吧?怎么樣,出來就干法警?”說到了齊山的老婆,似乎大家都來了熱情。
“差不多吧,我不想讓她做那個,很累。”齊山默默垂下頭,他似乎是在呢喃般的重復了一遍,“很累。”
很累。
如果有了解的朋友應該知道,法警是負責審查犯人的,職業性質可能有點類似律師,但是他們不辯護,只了解證據。一旦接收了一個犯人就會專人專審,直到案件結束。
有時候會忙到沒法回家吃一頓晚飯。
“啊但是也沒關系,畢竟張姐那么厲害對不對啊哈哈哈。”葉憐笑著打哈哈。
齊山的妻子姓張。
“我就是因為她很厲害才擔心她,她那么厲害,一定會很忙,我想和她每天一起吃飯。”
齊山有些眼尾發紅。
他是不常哭的。
“齊山,沒關系,在警界有人,脫個關系整一個輕松的工作唄。”姜齊安慰到。
“她妻子我是認識的,就算我給她介紹工作她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