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欣喜地大笑道“好好,你還是謙遜,三日習(xí)得還稱久,你可知我當(dāng)年習(xí)通這劍法用了多久?”
“四日?”
“半月!你與三思的悟性皆高于我等,望往后可取得更叫傲人的成就,我們這些老頭子還是比不上你們年輕人,對了,三思,你學(xué)這劍法已熟練,便教教霜兒,她只練兩日,還是生疏,由你去教,她更好領(lǐng)悟?!?
“是?!?
說完,三思在眾弟子中找尋著靈霜,走過十步,聲音嘈雜,但三思還是遠(yuǎn)遠(yuǎn)聽見了靈霜的聲音,踮起腳來,只望見靈霜與念兒被一群弟子團團圍住,三思怕靈霜受到欺負(fù),便焦急地跑向,一把推開人群,站到靈霜跟前。
靈霜見到三思來了,笑著問道“三思,你干啥來了?”
三思見靈霜無事,便憨憨笑著,撓著頭說道“哈哈哈,沒事,二爺爺叫我來教你劍法。”
一弟子用力推推三思大聲說道“放肆!二長老是你這般稱呼的?實在無禮?!?
被他推開,三思自然不開心,但靈霜在跟前又不好發(fā)火,只撓撓頭,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一聲“哦~~”
那弟子看葉三思那憨憨的樣子,便大聲嘲笑道“說是新來了什么弟子,我還以為是什么精兵強將,同我們一樣是精挑萬選出來的,哪知是一大傻子,肯定是哪家顯貴花了重金,派來這混個名聲吧,哈哈哈。”眾人也被這話逗得大笑。
靈霜聽這話,生氣極了,剛想說話教訓(xùn),便被不遠(yuǎn)處一聲打斷。
“我看是你放肆吧!”是太一,將劍背于身后,緩緩走來。
眾弟子見太一來,皆彎下身子,鞠著躬,作揖行禮道“拜見師叔!”
太一走近那弟子,一手摁住其肩頭,大聲說道“跪下!”
那弟子看來是被太一這話嚇到,瞬間撲通一聲跪下,頭埋得低低的,聲音顫抖著說道“師叔,弟子做錯了何事?望師叔指點?!?
太一輕蔑地笑一聲,把頭一撇,便走向三思,拉著其臂膀,說道“這位我平日里稱他為兄長,但實際是上是我的叔伯之輩,與我爹齊飛乃是結(jié)拜的兄弟,這樣算來,與我?guī)煾改耸且惠?,你竟如此羞辱,難道不放肆大膽嗎?”
眾弟子皆議論著“齊飛?難道是劍俠齊飛?”
那弟子也是惶恐,跪著走到葉三思跟前,連連磕著頭,說道“是我放肆!是我大膽!冒犯了大俠,還請恕罪?!?
看來這弟子真心悔改,額頭都磕出血來,三思剛才雖有些惱火,但見那弟子如此贖罪,也有些于心不忍,連忙將其扶起,說道“你是我的師兄,不必如此,往后稱我?guī)煹鼙憧?,你說的沒錯,我本是山上的野人,下山不到半月,但不論你眼前是誰,理應(yīng)得到尊重,今日的事我便不計較,望你可知錯就改,便是好人?!?
“是,葉師弟,李師叔,我定悔改,不會再犯?!?
太一指了兩名弟子,命其陪同那弟子到堡內(nèi)醫(yī)館那包扎一下額頭。
三人走后,靈霜也是緩緩走向三思,三思見靈霜朝自己走來,有些緊張,心連連地跳,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憨憨地笑著。
靈霜將自己的劍遞給三思,溫柔地笑笑,輕聲說道“三思師弟,可否教師姐這劍法呀。”
醫(yī)館內(nèi)……
另一弟子說道“大師兄,這叫葉三思的實在可惡,竟叫你下不來臺,往后我們找機會,定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怎樣?”
話音未落,那大師兄雖額頭受了傷,但手還是有力,一巴掌扇在那弟子的臉上,聲響還不小,罵道“放肆!先前是我無知冒犯,現(xiàn)都知曉其身份怎能逾越,劍俠齊飛是多么響亮的名聲,能與其稱兄道弟,便不是尋常之人,我徐玄這輩子最為佩服的便是俠義之人,若那人真是這樣,我便敬佩不及,怎能無禮?”
那弟子被一巴掌扇醒,聽徐玄這話,連連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