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我的身體竟然被人奪舍了,可我已是御氣境后期,什么人能在瞬息之間奪舍我,并且還不被我發(fā)覺?”
“自然是有奸細在配合妖人。”
無塵滿臉疑惑,而誅心長老示意無塵抬頭看向上空正在對峙的兩人。
“原來是太上長老,他德高望重,怎么會與妖人合作?”無塵一臉的不解。
“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如今最重要的是,張陵對上太上長老,能不能活著離開這里,而我們云空寺今日能不能安然度過這次劫難?要知道主持如今還在后山閉關(guān),倘若今日云空寺沒了,那我們這幾位長老就是云空寺的罪人了?!?
誅心此刻望著頭頂?shù)亩?,心里焦急萬分,但是由于自己受傷,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已經(jīng)幫不上什么忙了。
“無妨,誅心師弟,還有我們?nèi)齻€老家伙呢,關(guān)鍵時刻,就算拼了我們?nèi)说睦厦?,也會保全張少俠與云空寺年輕弟子的性命,畢竟他們才是未來。”
正在誅心心慌之際,云空寺的其他三位長老走了過來,拍了拍無塵的肩膀,并對誅心眼神堅定的說道。
而此刻的張陵,正在與誅邪對峙著,誰都不想先行出手,畢竟對于張陵而言,對方是云空寺的太上長老,加上佛門功法的加成,力量與赤玄相比,自然是有增無減。
而對誅邪而言,赤玄才剛剛被張陵制服,張陵的實力在他眼里同樣是個迷,誰都不知道張陵還有多少隱藏手段,自然也不想輕易出手,暴露破綻,只能瞇著眼睛,等待著張陵的出手。
也就在這個時候,張陵才有時間仔細看了看這位太上長老的模樣,只見這位太上長老,與其他四位長老相比,年紀彷佛大了許多,白色的胡須很長,幾乎延伸到了腹部,宛如一條白色的瀑布一樣,其面容消瘦,眼神銳利,完全不像其余四位長老那般圓潤,中氣十足。
但奇怪的是,從誅邪的這個法號而言,應(yīng)該與其余三位長老是同輩的,但相貌上與精氣神上的區(qū)別,為何如此之大?
“原來如此!”張陵暗自在內(nèi)心思忖了一番,不久便有了自己的答案。
“前輩,您為何不出手,難道是在等援兵嗎?還是覺得晚輩一個小小御氣境初期,能勝得過前輩這位佛門大能?”
張陵出手了,不過不是刀劍相拼,而是準備在言語上激怒這位太上長老,畢竟在打敗他之前,必須要知道事情的原委,不然就算今日自己的計劃周全,能最終擊敗他,也難保他不會選擇自盡,或者被妖界的人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救走。
所以必須在那之前,在他的嘴里翹出些什么,而直接開門見山的問的話,對方必定牙口緊閉,不會透露出半個字,唯一的方法就是激怒他!
“哦?你小子既然知道我乃九州五朝少有的佛門大能,就應(yīng)該識趣一點,乖乖束手就擒,讓我將你帶去妖界,這樣的話我還可以考慮放過這云空寺的后生們。”
果然,計謀生效了,這誅邪被張陵這么一夸,之前死氣沉沉的臉立馬變得歡快,不禁的撫了撫自己長長的胡須,張陵的馬屁對他來說很是受用。
“既然如此,前輩這么自信,干嘛與我這個后生對峙半天,遲遲不敢出手呢?”
張陵見此招有效,并開始了毒舌相擊,特地將“不敢”二字放大了音量,幾乎大到所有人都能聽見。
而誅邪見之前還在拍自己馬屁的張陵,此刻的話語突然顯得味道,立刻臉色一變,綠了不少,眼神里,更是陡生殺意。
“這張陵越發(fā)的圓滑了,竟然想著這樣套太上長老的話,呵呵,有趣?!?
無塵見張陵如此,自然知道對方的想法,他們雖只見過幾面,卻是知己。
“你...你,你竟敢瞧不起老夫?以為老夫不敢瞬間將你打成齏粉嗎?”
此時的誅邪是真的怒了,背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