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還是坐后座。坐后座,那是把張云飛當司機了。他故意坐的,yy自己是b市人事局的局長,張云飛就是給局長開車的司機。
張云飛不知道他的小心思,知道也不會在意,跟這種人計較,沒的掉價。只是半天見他沒吱聲,前頭沒人,飛快回頭瞟他一眼,見他呆呆的,道“怎么了?”
路近,一下子就到了。說話間張云飛停下車子,和孟子雨下了車。
孟子雨道“趙主任,你沒事吧?張云飛問你話,你不答,那位大叔怎么了?”
急診室的彩超兩小時內出結果,昨晚張云飛和孟子雨走的時候快十一點,趙樹光等到一點,大概就能拿到結果了,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真陪男人一起等。
張云飛和孟子雨進店坐下好一會兒,趙樹光才腳步沉重地進去,一想到之后約會光吃飯就能把他吃得傾家蕩產,他就啥胃口都沒有了。
這店里的客人不多,大部分貴得離譜的飯館都是裝修豪華,環(huán)境優(yōu)美,服務到位,客人不多。服務員把張云飛和孟子雨領到一間由多寶格隔斷的包廂,上了龍井,擺上菜單,靜靜在一旁候著。
張云飛經常和沈業(yè)君在云天閣吃海鮮,早就對這些高端食材爛熟于胸,這家店印刷精美的菜單上,海鮮的做法中規(guī)中矩,從這一點來看,比云天閣差多了。
“這個……這個……這個……”張云飛翻著菜單,隨手點著,服務員微笑點頭,飛快記下編號,待張云飛合上菜單,確認菜品無誤,才悄無聲息退下。
“等會兒這樣……”張云飛正和孟子雨耳語,趙樹光進來了,見兩顆腦袋湊一起,他整個人都不好了,要不是強自克制,他真想給張云飛一拳,讓他清醒一下,有錢不是萬能的。
又是要殺人的目光,哪來那么大仇恨啊。張云飛抬頭笑道“趙主任去哪了?我們等你半天,你還沒進來,只好先點菜了。來來來,你看看還要些什么,把服務員叫進來,自己點。”
連菜都點好了。趙樹光閉了閉眼睛,道“不用了。”他就不點,待張云飛付款好了,你不是有錢嗎?哼,不宰你宰誰?
服務員給他端上茶后再次退下。孟子雨道“趙主任,昨晚那位大叔檢查后沒有事吧?你為什么一直不肯說?”
可別說傷重不治什么的。剛才在酒店門口,她一心等張云飛,沒想到這個,張云飛提,她才記起來。
你有那么多閑功夫關心鄉(xiāng)巴佬,怎么不關心關心我呢?趙樹光有些不快,主要是海鮮鬧的,可心頭有再大的火,也不能朝孟子雨發(fā)不是。他深呼吸,平復一下心情,道“他沒事。我也沒多用力。”
兩人不是生死仇敵,下手都有分寸,都是皮外傷。
“沒事就好。你陪他等到檢查結果出來嗎?”孟子雨笑容真誠,為男人沒事而高興,倒不是她同情心泛濫,男人要真有事,趙樹光脫不了干系,她也得負連帶責任不是。
“沒有。不過我們互留了電話,我今早打給他了,他說沒事,又說要撤案,趕著回家和老婆離婚。”
“所以這件事就了結了?”張云飛覺得很荒謬,兩人莫名其妙打一架,都沒有受傷,卻一個只能請假在家,一個連婚都離了。這叫什么事!
趙樹光不想理張云飛,無奈孟子雨貌似對他的話很感興趣,等他往下說呢,只好做出一副溫和的樣子道“應該是吧。”
“應該是?你沒去派出所問一下嗎?”張云飛奇怪地道。
“對啊對啊,萬一他沒去撤案怎么辦?”孟子雨連連點頭。
你別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趙樹光很想咆哮,讓孟子雨醒醒,別中張云飛的毒,只是深知當此情況下,要顯得比張云飛更體貼,更有耐心。拿定主意,他心平氣和,像往常一樣溫聲道“我等會兒就去。卓總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