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了,她比孟子雨還會來事兒,這方面,甩孟子雨八條街。”
什么來事兒?劉芳沒明白,張云飛早回房間,和秦沐進行例行通話了。
刷墻這兩天是甲?最多的,家具搬來搬去又亂,張云飛想去附近酒店訂兩個房間和母親住幾天,待墻刷好,訂了機票飛去市,無奈母親堅決不肯,說只住兩天,沒事。張云飛總不能丟下母親,一個人去酒店住,只好就這么將就了,好在明天就完事了。
每次通話,秦沐都問他什么時候回來,得知劉芳要到市,緊張得不行,不停問未來婆婆喜歡什么,討厭什么,事無巨細,問了再問,多虧張云飛兩世為人,要真是高中畢業(yè)離家到外地創(chuàng)業(yè)的小年輕,哪會知道父母的喜好?
今天在電話里,秦沐非要問劉芳的衣服尺碼,說要給她買兩套衣服。
“這個我真不知道。”張云飛無奈,這也太熱情了。
電話粥一煲就一小時,劉芳幾次想再問問兒子,幾次推開兒子的房門,都見兒子在通話,最后只好去忙別的了。既然決定去市一段時間,有些東西提前收拾,過兩天要走才不致于手忙腳亂。
一個半小時過去了,秦沐還沒有掛電話的意思,張云飛這邊顯示有電話進來,只好先掛了她那邊。
沈業(yè)君打來的,他來了b市。
“出來喝酒。”他對著話筒吼。
話筒那邊尖叫聲幾乎欲沖破網(wǎng)線刺破張云飛的耳膜,他用力吼回去“你在哪?”
沈業(yè)君報了個地址,三里屯一家酒吧。張云飛開車到那兒,在煙霧繚繞中找到他,他已經(jīng)醉了,把一張張紅紅的毛爺爺卷成煙狀,塞進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孩的胸、罩里,旁邊五六個中年男人不停起哄叫好。
這都是些什么人哪。
張云飛不管那些中年大叔,搶過他手里的毛爺爺塞回他上衣口袋,扛起他就走。女孩子在后面驚呼“攔住他。”
張云飛把沈業(yè)君扔進車后座,問他住在哪,他只是叫“小妹,來,給大爺跳個舞。”
你個老色狼,醉成這樣,還要看哪門子的舞?問不出什么,張云飛只好把他帶回家,他五十幾歲的人了,發(fā)福得厲害,死沉死沉的,張云飛扛得一身大汗,總算把他扛上樓。
劉芳還在收拾東西,聽到動靜出來一看,詫異道“這是?”
“撿了一個大叔,今晚住我們家了。”張云飛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真是氣死了,剛洗完澡,這么一通折騰,又一身臭汗。
這一晚,沈業(yè)君自然是睡客廳沙發(fā)了。
張云飛在睡夢中被他驚天動地的嚎叫聲吵醒,一看時間,七點多了。起身出來一看,他叉手站在客廳中央,四處張望,一副戒備狀態(tài),道“這是哪里?我怎么在這里?我的錢呢?”
昨晚喝多了,很多事不記得,腦中只有一幅隱隱約約的畫面,就是他拿了一疊毛爺爺卷啊卷的,那可是一萬塊啊,這些錢哪去了?
“這里是我家,我從酒吧把你撿來的。你還好意思說你的錢?你得多有錢哪,才把錢塞到那些女人罩衣里?你怎么不把錢燒了更好玩?”張云飛倚著門板,淡漠道。
“你怎么在這里?”沈業(yè)君吃驚,顯然不記得打電話的事了。
“這是我家。剛剛說過了好嗎?難道你酒還沒醒?”
沈業(yè)君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奇道“你就住這樣的地方?這是遭災(zāi)了嗎?”
他昨晚睡的沙發(fā)移到廳中間,各種雜物亂七八糟,看起來就像入室盜竊過一樣,難怪他會這樣說。
“你不應(yīng)該先感謝我的救命之恩嗎?你昨晚那樣子,很有可能被人謀財害命。”
沈業(yè)君想了想,突然破口大罵,各種污言穢語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其中有很多張云飛沒有聽過的,算是大開耳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