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小看了你。”
她又把荷包拿出來晃了晃,而后將她遞給沛柔。
沛柔卻并沒有伸手去接,“祝小姐不是不肯罷休么?大可拿著它就是,事無不可對人言,我并無任何可以心虛之處。”
“可我與祝小姐無冤無仇,也沒必要把你踩到泥里去。不如我們還是先談好條件,然后再決定要不要握手言和。”
祝煦憐收回僵在半空的手,也不再笑,冷然道“正如徐五小姐所說,我與你也是無冤無仇,沒必要大動干戈如仇人見面一般。”
“我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你們姐妹不再宣揚我和常家公子的事情,也不要再提起上元夜我一時失手的事。”
“從此我和常家公子的事情也不必你們再插手,你們只需管好自己即可。”
沛柔巴不得她和常毓君的婚事能夠順利,也根本懶得再管他們之間的事情,之前只是為了海柔而已,這條件于她而言形同虛設,她也沒什么好不答應的。
“那祝小姐和趙五小姐以及段六小姐說過的話又該當如何處理?”
祝煦憐就粲然一笑,“今日我與徐五小姐已經把話說開,才發現原來是個誤會。是我莽撞了,自然會去各家小姐面前為你正名,徐五小姐不必擔心。”
說完便再次遞上了那荷包。
祝煦憐拿出了誠意來,沛柔也就接過了荷包。
“所有的事情都在此時止,祝小姐可以從此高枕無憂了。”
她又對著祝煦憐笑了笑,不像是石榴樹枝的陰影落在她臉上,粲然地好像她才是原本開在枝頭的石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