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嚴重的多。
林霰足足花了一個月的時間,試了四、五種藥才把他的病情控制住。等他們從府中出來時,世孫的病已經(jīng)好了,只是身體還待復(fù)原而已。
與他同樣嚴重的還有趙家五郎,他的病情也被林霰的藥遏制住了,想來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事。
如此一來,等時疫過去,段露心也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嫁進恒國公府了吧。
八月份上旬的時候她收到了柯明敘的一封信。這是上巳節(jié)一別之后,他寫給她的第一封信。
“上巳節(jié)與卿一別,不覺已間隔數(shù)月。星移斗轉(zhuǎn),時移世易,從前只覺得關(guān)山難越,如今更間隔即疫難平。時疫方起,明敘便隨老師前往疫病之源,見民生凋敝,苦不堪言。幸明敘身有淺薄醫(yī)術(shù),可為眾生盡綿薄之力。時近仲秋,雖與卿相隔數(shù)里,衷情難訴,但覺與卿共一輪皎皎明月,亦是人生幸事。書難盡意,惟愿來日相逢,共賞香山紅葉,卿可再為明敘一奏《陽春白雪》。”
這樣的信,她當然是沒有給太夫人看的。
沛柔很敬佩柯明敘。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他卻勇敢地走到了那些患病的百姓中間去,為他們看病,為了他們能夠活下去而努力。
她只是庇護了與她息息相關(guān)的人而已,與他相比,她實在自愧不如。
提筆想要回信,一眼卻又看見那一疊謝公箋。銅綠的那一疊被她掩耳盜鈴一般放在最下層,心中卻時時掛念。
柯明敘跟著周老先生去了大興的話,那齊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