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因為你?”
孫若文點點頭,可不就是起因是她么?
“朱雄原本想讓膝下女兒和我男人他結拜兄弟聯姻,可那小伙子陰差陽錯不知道怎么就對我有了那么點意思,回家死活要解除婚約。”
這話說出口的時候,孫若文邊說邊偷偷望了丈夫一眼,心里松了一口氣。
云家夫妻倆也看到了,再聽了這話覺得更亂了。
“女娃娃你說朱家那未來姑爺想占你便宜?”
云母雖然沒文化,可也知道一個男人對女人有點意思,可不就是想和女的來往么,沒想到這有錢人家也是復雜的很。
孫若文聽彪悍的云母這樣子,趕緊嚇得開口。
“那沒有,他當時不知道我和我男人都結婚了,我不是去京都念書么,我男人想著他忙,我一個人過去又人生地不熟,就跟那朱家未來姑爺打了個招呼,說讓有空照顧著我點?!?
云母又似笑非笑接話。
“照顧照顧就看上大妹子了?”
孫若文捂臉,她哪里知道那個趙子卿怎么回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那小伙子也是個可憐人,自小沒了媽,興許……興許是缺母愛也說不定,這他回家要解除婚約,私下里找我男人給他想辦法,而我本意是不愿意讓他摻和的,但那朱家大小姐不知道聽誰說的,把我當成了狐貍精,我怎么解釋她也不信,直接約我在咖啡館帶一大幫保鏢,拿槍口對著我。”
孫若文拿起杯子潤潤喉,見云母有話要說,就等人開口。
云母也是驚訝,沒想到那朱雄的女兒膽子那樣大,青天白日拿著槍敢對著人威脅。
“大妹子,那個朱家女兒有沒有傷到你?”
孫若文搖搖頭,看了旁邊逗孩子的丈夫,做了個鬼臉,硬生生忍著笑回道。
“就是因為她拿槍口指著我,我男人才生氣,早年雖說我們定的娃娃親,可嬸子也聽說過,豪門世家是非多,有人想讓我進蕭家門,那就有人不樂意啊,打小就被人綁架,差點命都沒了,我男人成天提著心吊著膽子,一直到我們婚后,那些人見事成了定局,也不再折騰了,可那位朱小姐拿著槍口對著我,我男人心里能舒服才怪?!?
云母一聽,那肯定么。誰要是拿著槍對著自己,老頭子也不會愿意的。
“你男人那是被嚇怕了,萬一被打壞了,他還不擔心死。而且誰也不會大老遠給情敵幫忙跑腿啊是不是?”
孫若文一聽這話就有點害羞了,紅著臉猛灌水,不想被嗆住了。
“咳咳咳……”
蕭凌岳趕緊拍著媳婦的背,有些無奈說道。
“慢點喝,你看你……”
孫若文拍掉蕭凌岳的手,更不好意思了。
蕭凌岳看著媳婦喝光了他遞過去的水,不咳了,才放下水杯,重新拉著自家媳婦的手,對著云家夫妻說道。
“前些年我手下替吳家查過云西鎮的事,我帶著媳婦過來,冒險就是想要知道對于朱家父子,云西鎮的人,到底是什么態度?!?
云父和云母現在已經徹底放心了,只是他們是知道朱家到底有多可惡,不免心里為這年輕人擔憂。
“我們一家相信你們又怎么樣?我們人微言輕,就是說破嘴皮也沒人相信啊。哎……都是命啊,要不是當年我們這里的人貪那點飛來橫財,也不會如今絕戶的絕戶,病死的病死,都是因為我們自己心不堅定,如今這樣子也怨不著誰。”
云母太能懂這個道理了,這些年有多少人找到省里,找到京都,都沒有結果,十幾萬人就這樣每天帶著血和淚,艱難生存在這片生他們養他們的土地上。
“是啊,我們當家得剛得病那會兒,也是各處聯系,可大家一聽是朱雄的事,紛紛退避三舍,說朱雄已經不是當初云西鎮那個地頭蛇芝麻官了,叫我們安分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