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母收拾好,裝作著急忙慌的打開院門,看到面前的生人,高聲問道。
“你們是誰呀,來我家做啥子?”
面前的人很是面生,可云母看到其身后的人,頓時沉了臉色。
“狗剩,你這是做什么,他是誰?趕緊帶他離開,我們家不歡迎你們?。。 ?
只聽一聲流里流氣的聲音說道。
“呦,沒想到我們云西鎮(zhèn)這爛包地方,還有長得這么標志的小美人,小姑娘,跟著一個賣貨郎有什么好的,要不你踹了他,陪小哥哥我?guī)滋?,保管你吃香喝辣的?!?
邊說邊用那雙綠豆大的眼睛,淫邪的望著堂屋外站著的孫若文。
為首的男人眼神閃過一絲厭惡,似乎在忍著身后的男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聽說你們二位有一臺制氧機要出手?正好賣給我吧,全款付給你們怎么辦樣?”
孫若文一聽里面肯定有貓膩,有些裝傻的說道。
“哎呀大兄弟,俺們已經(jīng)跟嬸子說好,實在不好意思,若是下次還有,一定喊你過來?!?
孫若文說完男人冷了臉色,冷朝著說道。
“怎么?你們壞了這云西鎮(zhèn)的規(guī)矩,敢從我嘴里奪食,想過后果嘛?!?
蕭凌岳見對方似乎是想要出手,在眾人不注意時,將云父推進里屋臥室,對著云母使眼色,將院門關(guān)緊,以防走露風(fēng)聲,溫吞的說道。
“后果?不曉得閣下想給我們夫妻帶來什么后果?”
男人一聽這話,頓時怒不可遏的說道。
“老子不跟你廢話,今天,要么們把東西轉(zhuǎn)賣給我,要么就帶著東西滾出云西鎮(zhèn),以后你們要再敢踏入陽山縣一步,老子的拳頭可不會長眼睛?!?
這話說的孫若文還能忍?從蕭凌岳身后探出腦袋笑嘻嘻的說道。
“俺就不,你能把俺怎么樣?天下還沒有王法了,這云西鎮(zhèn)難道是說了算不成?切!我看閣下呀,長得挺丑想的挺美。”
男人氣的臉色鐵青,惡狠狠的對著旁邊叫做狗剩的男人,怒聲呵斥道。
“愣著做什么,還不把那小娘皮弄過來,男的交給我,女的隨便你!”
說完輪起拳頭朝蕭凌岳打了過來,孫若文見狀吐吐舌頭,討好得朝蕭凌岳一笑,拉著早就嚇得不知所措的云母走到遠處坐下來,還貼心地為其倒了一杯水。
云母顫著聲問道。
“大妹子,你男人能行嗎?看著瘦瘦弱弱的,可別出啥事啊,都怪我,怎么沒看清楚就開門了?!?
孫若文一笑,看著丈夫脫掉外套,卷起袖子,再看看旁邊已經(jīng)慌了神的云母,拍拍手安撫道。
“我老公要是連這倆歪貨都收拾不了,那我可真要擔心了,嬸子啊,別著急,咱坐著看,就當給你解氣了?!?
云母還是坐立不安的在一旁,擔憂的望著。
蕭凌岳見媳婦躲遠,心里滿意,扯了扯袖子露出白皙的胳膊,男人和狗剩對視一眼,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些發(fā)毛,但想著他們怎么能怕一個賣貨的,手腳并用發(fā)朝蕭凌岳攻擊了過去。
“啊?。。。 ?
“呃?。。?!”
……
這一腳兩拳打的,兩人蹲在地上痛苦呻吟,蕭凌岳走上向前,連氣息都沒變,溫和說道。
“起來,咱們接著切磋,就這點能耐還敢學(xué)人出來混場子,真是丟人現(xiàn)眼?”
狗剩捂著劇烈疼痛的腹部,有些驚恐的往后挪了挪,為首的男人倒是沒什么表示,只是沉著聲問。
“你們到底是誰?來云西鎮(zhèn)保底有什么目的?”
孫若文走上前蹲下來,笑瞇瞇的說。
“目的倒是沒有,但你們一進門就調(diào)戲良家婦女,這事我和我男人可忍不了,敢占姑奶奶便宜的人,不是被廢了,要么就是在號子里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