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打算怎樣?”
狗剩一聽頓時(shí)跪地求饒說道。
“姐姐,你大人大量,放過我吧,我有眼不識泰山,瞧我這張賤嘴,啊!!!!”
話還沒說完,又被蕭凌岳迎面一腳,孫若文捂臉,太血腥了,太殘忍了,好暴力啊,不過她喜歡。
“老公,你真帥!”
蕭凌岳拉起媳婦的手,溫柔的撫了撫媳婦的腦袋。
“調(diào)皮,這兩人咱們得帶走,不然走露了風(fēng)聲,后面容易招來麻煩。”
“嗯,好呀,但是他們好聒噪……”
“好,那這個也別開口說話了。”
“呃!……你究竟是誰?……哼……我給你錢,你放過我,我是朱家的人,……你……不能殺我……”
蕭凌岳手上的動作一頓,朱家人?男人不說還好,一說蕭凌岳手上的動作更兇狠了。
“朱雄都自身難保了,你要是把你知道的都說了,將功贖罪還好,否則你會后悔今天承認(rèn)你是朱家的人。”
不等一會時(shí)間,薛世坤帶著幾個人,直接從圍墻上跳下來,云母捂著胸口,顯然嚇得不輕。
“大哥,這個猥瑣男人說要我陪他幾天……”
孫若文一見薛世坤,就嚷嚷出來,而院里被修理的兩人,除了那個自稱是朱家人的男人。另一位狗剩的,在睜著被打的青腫的眼睛,看到薛世坤那張兇狠的臉,嚇得整個身子如篩糠一般,艱難的挪著身子。
薛世坤無奈,問道。
“大侄兒,你怎么照顧我妹妹的?讓她狀都告我這來了。”
蕭凌岳滿臉黑線,頗為占有欲的將鬧騰的嬌人兒拉到身邊來,冷聲說道。
“東西在三輪車?yán)铮粋€鐵盒子和一個漆木箱子,這倆人只要別死了,任你處置,我和若若先回京都了,恐怕朱家已經(jīng)有所察覺,東西和人直接交給你表弟,剩下的就看你們的了。”
薛世坤朝懷里的孫若文聳聳肩,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妹妹,我這大侄兒脾氣不好,你自求多福吧。”
待一干人拿著東西走后,孫若文讓云母打開院門,給云家安裝好制氧機(jī)后,孫若文對著云母說道。
“嬸子,保險(xiǎn)起見,你和叔叔暫時(shí)不要出門了,我們會留人在你家附近,保證你們的安全,這次事態(tài)兇險(xiǎn),嬸子警醒些,準(zhǔn)沒錯。”
云母忙不迭的點(diǎn)頭,又慌忙道。
“大妹子,呃……不是……小姐……這制氧機(jī)的錢我還沒攢夠,就這些你先拿著,等下次小方回來我讓再讓他拿給你可以嗎?”
孫若文搖搖頭,有些心疼,拉著中年女人粗糙的手,溫和說道。
“這本來就是拿來給大家用的,后面云西鎮(zhèn)的鄉(xiāng)親們會陸陸續(xù)續(xù)收到蕭氏的制氧機(jī),嬸子你將心放到肚子里,我和岳岳這次回去肯定讓大家有個好歸宿,別擔(dān)心。”
云母哽咽著點(diǎn)點(diǎn),盼了這么久老天終于開眼了,又想起什么。
“大妹子,那個狗剩下是咱們這片有名的地痞流氓。他……”
蕭凌岳接話道。
“這次留他一口氣是因?yàn)橹旒业氖聸]完,他肯定參與不少,唔……我那大舅子向來脾氣不好,落到他手里的人,就沒有全須全尾的。”
孫若文瞪大眼睛,要不要這么血腥,蕭凌岳也不解釋,薛家雖然不如趙家,可薛家那是真正的匪首出身,要不是馬匪出身的薛老爺子半路改道從了軍,呵呵。還有趙家那種斯文人家設(shè)什么刑室,薛父一個人就可以十八般武藝上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