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身就要出去。然而就在他扭頭的一剎那,蕭齊珍看見了異樣,她撲上去一下扯開了蘇玉的衣領。
“你干什么!”蘇玉吼了一聲。
“蘇樂卿!你倒給我解釋解釋!”蕭齊珍也吼了一聲。
蘇玉偏頭一看,一個烏青的牙印顯露出來。
“這是哪個賤人咬的?”蕭齊珍怒不可遏,質問道。
“還能有誰?自然是我的新主人咯!”蘇玉冷笑一聲,隨即單手把衣領整好。
“趙恒月,我定要把你挫骨揚灰!”蕭齊珍咬牙切齒地咆哮道。
“把她挫骨揚灰?你親弟弟明知你跟人家有仇,還故意把我送給她,這是幾個意思?你沒長腦子嗎?有本事,你到帝都把你弟弟挫骨揚灰??!”蘇玉輕蔑道。
蕭齊珍聞言,當即如同被雷劈了一樣。她先愣怔片刻,隨即沖到廳中一根柱子前,對著柱子一頓拳打腳踢,“是我無能!是我窩囊!是我害的你!”蕭齊珍的手打的皮開肉綻,依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你又開始發瘋了是不是?”蘇玉一把將她拽開,火大道:“人家那一身的傷,都是拜你所賜!我都已經是個太監了,她咬我兩口又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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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齊珍被蘇玉一拽之下后退兩步,腳下一個踉蹌跌坐在了地上。她一拳砸在地板上,悔不該當初道:“趙恒月!只恨我當年對你下手太輕了些!就不該送你到牢里,應該當場了結掉你這個禍患!”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蘇玉被她這句話氣的拂袖而去。
晚上蘇玉在后院單獨召見了白玖。
“你知道自己是誰嗎?”蘇玉冷冷問道。
白玖磕頭如搗蒜,連連認錯:“我是白玖,我是主子的奴才!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蘇玉見他那副嚇破膽子的慫樣,氣的一把揪住他衣領,抬手就賞了他一記響亮耳光。“你是蘇樂卿!不是什么白玖!說多少遍你才能記得???”
“是!是!我就是蘇樂卿……”白玖挨了這一耳光,徹底清醒過來。
“長著我的臉,就別給我丟人現眼!”蘇玉看著白玖那副爛泥扶不上墻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過了好半天,白玖哆哆嗦嗦從地上爬起來,他道:“那個……她、她叫我再探探您的話……”
“什么話?!”
“就是……您跟瑨王妃,是不是……那個了?”白玖小聲道。
“哼!”蘇玉氣的想殺人,他咆哮道:“我他媽倒是想那個!那個她全家!我他媽只想問你一句,我倒是能不能?嗯?”
“您……您別生氣!她硬是揪著這個不放,剛在我身上咬得實在疼的不行!”白玖說著把自己衣服撩開給蘇玉看。蘇玉見白玖肩膀上、胸膛上、胳膊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牙印。
“她敢咬你,你為什么不敢咬她?蕭齊珍就是一條母狗,你越不把她當人,她就對你越馴順!她骨子里,就那么下賤!”蘇玉吼道。
白玖不敢說話,只默默把自己衣服整理好,他完全能體諒蘇玉的心情。
“等會兒,你就替問她一句:她與那些面首巫山云雨、欲仙欲死的時候,可曾想到過為我守節?我他媽碰哪個女人,她都要人家死!這倒是公不公平?老子情愿當太監,也他媽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瓜葛!”
白玖走后,霓裳又過來找蘇玉,她在不遠處的八角水榭,擺了一桌珍饈美酒,她是打算為蘇玉接風洗塵。
蘇玉走到亭子,用泡有花瓣的溫水凈了凈手。這時一個侍女上前給蘇玉遞上一塊絲帕,然而不等蘇玉接過,霓裳搶先拿了過來。
“樂卿,讓我來吧!”霓裳說完親自為蘇玉擦手。蘇玉看著霓裳細致的動作,并不甚滿意,“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