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有余,媚態不足!”說著將手抽了回來,“東家叫你辦的事,如何呢?”蘇玉問。
“東家交代的,我哪兒敢怠慢?雪雁說東家要雙生姊妹,我選了好久,才在廊曲選到兩位妙人!”霓裳邊說邊拿起銀勺為蘇玉侍酒。
“東家叫我親自調教!”
“叫你親自調教?她們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哪需要讓你來!回頭我找東家說去!”霓裳明顯不高興了。
“怎么?你跟蕭齊珍呆久了,也學起她的毛病來?”蘇玉道。
霓裳不說話,只低頭繼續侍酒。
“你到這里來了,那九王那邊怎么辦?”蘇玉問。
“不妨事,我師傅還在紫邑,他時刻在九王身邊盯著的!”
蘇玉仰頭把一杯酒喝干,正想再問些什么,就見霓裳也盯著自己的脖頸出神。
“咳!”蘇玉嚴肅咳了一聲,霓裳猛一回神,驚得手中的酒爵都差點掉了。
“你也這么好奇?”蘇玉又喝了一口酒,他看向不遠處的荷池冷聲問。
“我想瑨王妃應該不是那樣的人!是你故意想氣氣長公主吧!”霓裳故作輕松問道。
“這就是瑨王妃咬的!”
得了這句肯定的回答,霓裳的臉色瞬間都變了一下,她纖細的手指下意識握緊絲帕,但語氣還是一如既往溫柔、平和:“就不知瑨王知道了,會作何感想?”
“瑨王知道啊!瑨王妃有頭疾,誰靠近她都會這樣!”蘇玉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索性一次性說了個明白。
“哦!原來她的頭疾還沒好?”霓裳語氣很微妙,握絲帕的手指隨即放松了。
蘇玉又略飲了幾杯,起身準備回去休息,他見霓裳穿的單薄,隨口提醒一句:“你從小體質就不好,晚上出來風這么大,衣服要穿厚著些!”
“我……知道了!”霓裳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
“我從瑨陽給你們帶了些禮物,等會兒我叫雪雁給你送過來吧!”蘇玉說完大步流星出了亭子。
萬古長空一朝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