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誘,要她們助使自己成事。天擦黑時,蕭江被奶媽抱下去睡了。玉環遞給王氏一碗安神湯,王氏剛喝完,丫鬟說四管家有事求見。
“別院這都快宵禁了,四管家為何還沒有走?”王氏不禁心中疑慮。但疑慮歸疑慮,她對這個儀表堂堂的管家已經頗有好感,因此就叫他進來了。
張舒望見到王氏,一如既往斯文有禮,問的也盡是關于蕭江的病情。王氏見他好似發自內心在關切,心里又感動了。張舒望口才極佳,討女人歡心更是不在話下。王氏與他聊著聊著,盡然忘記了時間。這時外院傳來別院要落鎖的鼓聲,王氏愣住了,有些著急道:“啊,這怎么好?玉環,你快出去通知一聲,四管家還在這兒,先別落鎖!”
“哎!”玉環應了一聲出去了,然而一去就沒了影子。王氏喊別的丫鬟,然而別的丫鬟也不知去哪兒了。
“這一個個的,盡偷懶!人都跑去哪里了?”王氏說著就要起身去看,然而沒走幾步,腳下忽然一軟。張舒望眼疾手快,上前一把將她扶住,王氏就軟綿綿倒在了張望舒的懷里。
“王妃,您這是怎么了?”張舒望假裝一臉關切地問。
“我也不知道,渾身乏力得很,興許是這些時日照顧江兒太累了吧!”王氏在張舒望懷中無力說了一句,心中一股無名的燥動慢慢灼燒開來。
“那我先扶您去床上休息!”張舒望說著,就半扶半摟地把王氏往內室引。
按照常理,這時王氏理當立刻嚴詞拒絕。一個管家,怎么可以進到主子的內室?如果她拒絕了,那張舒望肯定不敢再進行一步動作。可這時侯的王氏,心里已經是欲火難耐了,加上她又被張舒望這些時日虛情假意的偽裝蒙蔽了雙眼,盡一句話也沒說,由著他這樣做。
到了床榻邊,張舒望好似一個沒站穩,壓著王氏一下就倒在了床榻上。王氏羞得當即面紅耳赤起來,但她已經無力去推,正欲開口呵斥,張舒望凝視著她的眼眸情不自禁湊上去親了一口。王氏抬手就要打,張舒望卻先她一步,自己用力扇起了自己的耳光,一面扇還一面狠罵自己膽大包天、罪該萬死、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打著打著就又開始痛哭流涕,對王氏訴說起這么多年來的愛慕、相思之情。
王氏常年在深宅大院,哪里架得住張舒望這連番的招數。她見張舒望言辭懇切又扇自己耳光扇的那樣狠,一下就心軟了。她忙拉住張舒望,想叫他不要再扇了。結果張舒望又一下跪在她面前,抱著她的腿指天發誓說余生將如何如何愛她,一定會護她周全、至死不渝等等。王氏僅存的一點兒理智都被張舒望的花言巧語擊潰了,她盡然私藏了張舒望在房中,并與他茍且。
萬古長空一朝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