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杯地喝了起來。
丑奴兒繼續道:“王妃這些年做生意掙的錢幾乎全用在支持前線、補瑨陽各地方的虧空、救濟災民、捐錢修筑邊防城墻……這些事上了。她還要建免費的私塾、要幫貧寒學子爭取入仕名額……所以她需要源源不斷的錢。可她又不準附屬商行做那些黑心買賣,因此擋了很多人的財路。再加上要跟各方勢力爭商道、搶資源……所以她必須得這樣!這些年,王妃和劉權苦心經營商盟,已經頗有成效。北境的江湖勢力也大都依附商盟,連冥王也奉王妃為座上賓了!”
“她憑什么?或許瑨王府的招牌能為她提供些許便利,但還不至于讓江湖人都開始聽她號令!”蕭齊衍冷聲問。
“因為王妃有趙、蕭兩國的諸多渠道,再加上腹地和紫邑的資源。”
“紫邑?”蕭齊衍的臉色很陰沉。
“是!”丑奴兒并不知道趙恒月與蕭齊景的過往,對蕭齊衍客觀陳述道:“腹地、紫邑這些富庶中的富庶,一直是由清風閣、南巷、七絕門這樣實力超群的組織把控,外人休想分到丁點兒湯肉。可是王妃卻通過九王分得一杯羹,這使得閻王殿不得不刮目相看!更不知王妃用了怎樣的途徑,讓盟主親封了她為左使。目前她在蕭江湖的位份僅次于冥王、魔君、南巷堂主、七絕門宗主、昆山掌門等幾位老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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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嘡!”蕭齊衍聽著聽著不由把杯子重重放下,他只感覺每日在府中見到的趙恒月僅僅只是她真身的一個幻影,蕭齊衍此時只想冷笑。“你可愿回到她身邊,當本王的一雙眼睛?”
“好!”丑奴兒重重點了點頭。
趙恒月整日忙碌,蕭齊衍做的這一系列事她未能及時察覺。一日她和斷念從私宅出來,無意間發現自己被人盯上了。她也不動聲色,任由那些尾巴跟。一連跟了數十天,趙恒月逮著機會設了一個局,然后來一招制敵,把這些暗處的影子一鍋端了。
“誰這么大膽子,敢在這里撒野了?”趙恒月令手下對捉住的這幫人一番嚴刑拷打,“有人招了嗎?”
“是……是……”斷念支支吾吾不敢說。
“是誰?”趙恒月有些生氣了。
“是……王爺!”
趙恒月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滑倒。好半天,趙恒月才回過神,“那天,劫我馬車,還險些傷了你的那伙人也是他派來的?”
“是!”斷念小聲回答一句。
“不可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趙恒月震驚之余,忍不住拍案而起。惱火之下,她帶著手下回到府中,一腳就把蕭齊衍書房的門踹開了。
“你要干什么?越來越沒規矩!”蕭齊衍放下書,瞟了一眼氣勢洶洶的趙恒月和她身后的那些面具人,極其威嚴地訓斥一句。
“王爺盡還問我干什么?王爺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趙恒月氣道。
“你跟本王就是這么說話的?”蕭齊衍冷聲問。
“您好端端的,為何突然派些刺客襲擊我的馬車?您知不知道,他們差一點就……”
“就怎樣?他們能傷得了你一根毫毛嗎?!”
“王爺這話是什么意思?”
“一直聽聞王妃手底下高手云集,本王先前還不以為然,這次他們一番試探,本王真是大開眼界。”蕭齊衍清冷的眸子與趙恒月對峙片刻,隨即他對那些面具人一努嘴,問道:“怎么?王妃在家里都得這么多人護衛。府兵不夠用?還是虧心事做多了?”
趙恒月的臉色一紅一白,她這才示意那些面具人先退下。
“本王的人呢?你把他們怎么呢?”蕭齊衍面無表情地問趙恒月。
“殺了!”趙恒月故意說氣話。
“啪!”蕭齊衍拿起書狠狠砸在桌子上,他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