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蘇玉給她輸了血,趙恒月的腦子里,就經常莫名其妙浮現他的影子。更詭異的是,趙恒月感受到一種來自蘇玉的牽引力。
“我這是怎么呢?”趙恒月又震驚又奇怪,她恨不能立馬找蘇玉問個明白,但蘇玉為救她病倒了,她見不了。
隔了數月之久,聽聞蘇玉病好些了,趙恒月趕緊派人到蘇宅送了拜帖,說要親自登門致謝。
“不是明日才見的嗎?瑨王妃怎么今天就來了?”蘇宅的丫鬟們開門看見趙恒月,很是意外。
“蘇醫師為救王妃而生病,王妃寢食難安,故而提前到了,還請前去稟告一聲。”丑奴兒道。
片刻之后,侍女們迎趙恒月入內,茶室里,趙恒月一見蘇玉,心口就一陣悸動。
“你們先退下吧!本妃有幾句感謝的話想單獨跟蘇醫師說!”趙恒月道。
眾人退下后,蘇玉斟了一杯茶遞給趙恒月,屋子里只剩下他們兩人了。
“王妃,您現在不害怕我了嗎?”蘇玉抬眼看了趙恒月一眼,淡淡地問。
“怕!一想到蕭齊珍地宮里的那些活死人,我毛骨悚然。可也自知欠你的,已然還不清了!”趙恒月端起茶盞喝了一口,但心口的悸動使得她的手一抖,茶水撒了她一身。“嘶!”趙恒月被燙了一下,蘇玉連忙探身過來查看,手剛碰到趙恒月,趙恒月下意識躲過,道:“這倒是醫者的手,還是殺人的手?你別碰我!”
“呵!生死都是大事,有什么差別?”蘇玉一笑,回復原位不再看她。慢悠悠喝完一盞茶,蘇玉起身說道:“瑨王妃的謝意,在下已經收到了。瑨王妃請回吧!”
趙恒月聞言,雖然心里的疑問尚未解答,但她并不想再逗留下去,剛抬腳往出走,蘇玉忽然扣住了她的手腕,不等趙恒月有所反應,蘇玉一用力,趙恒月整個人就被他強行擁入懷中。
“這么聽話嗎?叫你走你就走,還走的這么毅然決然!”
趙恒月下意識想要掙扎,卻被蘇玉抱的更緊了。蘇玉的溫度、蘇玉的氣息、蘇玉的聲音……趙恒月心跳劇烈,不由自主。這么久一來的不安,卻因為此刻的擁抱而明顯好轉,甚至她被動希望這么長久抱下去。
“你欠我的,怕應該以身相許!趙恒月,你不覺得我們兩個才是天生一對嗎?”蘇玉在趙恒月耳邊語帶挑逗地說。
“不!你是魔鬼我是人!我們永遠都是兩路人!”趙恒月用理智強力壓制自己的身不由己,但心口的痛感和腦中錯亂的思緒令她痛苦不堪,她不禁死死抓住蘇玉的肩膀,以此來緩和。
蘇玉自然是感覺到了,他用嘲諷的語氣道:“你是在騙我,還是在騙你自己呢?你現在心里、腦子里都想的是我!女人天生都是這樣口是心非嗎?”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會這樣?你滾開啊!”趙恒月用殘存的意識猛地推開蘇玉,但心口的疼痛迫使她倒在地上。
“你越抗拒,就會越痛苦!你要試著接受我,這對我們彼此都有好處!”蘇玉走過去,俯身抱起了趙恒月,把她放回到椅子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你現在就跟我說清楚!”趙恒月痛苦又憤怒地吼道。
“簡言之,就是你吃了原本屬于我正室夫人才能吃的藥。現在,你身上又流著我身上的血。你現在很依賴我,我們在某種程度上能夠惺惺相惜!”蘇玉客觀解釋一句。
“你胡說!這怎么可能?天底下永遠不會有這等離奇之事!”趙恒月的震驚不言而喻。
“天底下多的是你想不到的事!你覺得離奇,是因為你見得少!”
“蘇玉!咱們兩個是不可能心心相惜的!我有丈夫,有孩子。而你,你見多了女人,女人對你來說狗屁都不是,你根本不會對任何女人動感情的。你是在跟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