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怎么行?!所有的藩王王妃都去了,只有咱們瑨王府無人去,這要王上、太后怎么想?又讓旁人看了怎么想?!”趙恒月瞬間有些不悅了。
“瀚兒在信中說他去了!想必太后和王上都能體諒!”蕭齊衍語氣盡可能柔和地說。
“他是他,我是我!”趙恒月當即火大道,然而此話一出口,她突然意識到什么,這時她撞見蕭齊衍的目光,不禁下意識解釋,“是這樣,王爺也知道,林家人向來對我有成見。瀚兒能代表我們瑨王府,但他沒辦法代表我。如果我不去,太后說不定會覺得我是有意躲著她,林家人那里又有更多誤會產生。我現在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能去還是盡量去一趟吧!這次太后生辰能邀請我,那是給了我天大的臉面。我也是想借這次機會給太后和王上留點兒好印象。順便我也能去帝都看看母妃。母妃來信提了好幾次,說想玉兒了,我這回就把玉兒一起帶去,您看行嗎?”
蕭齊衍凝視著她的眸子,趙恒月那雙橫波美目,此時已經收斂了剛剛的凌厲肅殺氣,加上大病初愈的緣故,反而顯得格外柔弱,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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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壽宴一結束就盡早回來。本王安排人護送你和玉兒。你的人還是少帶,一個二個不是殺氣就是戾氣的,旁人見了,怕是會懷疑你此行的動機!”蕭齊衍語氣如常道。
“嗯!那煩勞王爺費心了!我都聽你的就是!”趙恒月乖巧溫順地說。
晚上,王府書房,鐘邵安排完護送趙恒月去帝都的人手,回來向蕭齊衍復命。
“王爺,瞧這樣子,王妃應該不會拐去臨安的!否則,她怎么會這么爽快就聽從了您的安排。”
蕭齊衍凝視著臨安的地圖,心里門兒清著。其實白天他是故意去試探趙恒月的,因為他根本也沒給蕭王寫什么折子。他關心趙恒月的身體是真,但趙恒月的反映也沒有做假。所以,趙恒月的異常,終究沒有逃脫蕭齊衍那雙眼睛。蕭齊衍看看鐘邵,用手瞧瞧臨安的地圖,“太公主也在應邀之列,她一走,咱們的人就容易探查多了!你可別掉以輕心!這里有寶!”
“或許大郡王的事,王妃真的不知情!”
“本王也希望她真的不知情。”蕭齊衍突然長嘆了一口氣,跟趙恒月做了這么久的夫妻,對她的本性洞若觀火。太后過生辰,她什么時候把太后放在眼里過?換做從前,就算沒病,她也能隨口找十萬個理由拒絕,可現在非但說了這么一大套看似合情合理的話,還生害怕自己不讓她去。這要是沒有鬼,才叫怪了。
“好在,王妃會把丑奴兒帶在身邊。而且,此番王妃主動提議帶著玉郡主……”
“帶玉兒,是個幌子,至于丑奴兒,她總有法子在需要的時候支開的!”不等鐘邵說完,蕭齊衍已經平靜開了口。
“難不成……王妃已經開始懷疑丑奴兒呢?”聞言,鐘邵吃了一驚。
蕭齊衍搖搖頭,發自內心道:“她現在不會懷疑任何人,因為她壓根兒誰也不信!劉權敗光了她對旁人最后一絲信任,她現在只信她自己!說實話,她現在這個狀態,真令本王害怕!就像一個不惜代價,要達到目的的亡命之徒。”
萬古長空一朝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