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沁臨危不懼,她從身后的包袱之中取出字的短劍,在那農戶借著車前想要攻擊她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刺進了那人的手臂,與車轅連在一處。
即刻又拔下頭上的簪子,抵在那人的后空,并撿起了他的劍,“是什么人讓你們來的。”
“前朝舊人不配知道上使是誰!”
獨孤沁即刻的借著他的劍斬斷了他的一根手指,“敢在官道上做出這樣的事情,連折沖府的人都不得不避讓……”
“是那種皇宮里的何人?”
那人瞳孔微縮,獨孤沁便知自己猜得不錯,“是當今圣人?”說著她便抬起劍狠狠的刺進那人的胸膛。
見那人蹙起眉頭眼中并未驚訝,“那便是……”
她還未問完,那人便向前一撞,任由長劍貫穿他的胸膛,口中躺著大口大口的鮮血,“退!”
四下散去唯留她們三人……
曹彰帶著她們離開不愿后便沒人在追來了,倒是他的手臂上多了一條傷痕,云霞忙道“都尉還是將娘子放下來吧!”
含愁即刻上去接著,云霞才松開了手,“都尉,你可要去救救獨孤娘子啊!”
他蹙了蹙眉頭,隨即回頭看向曹元,“帶人前去!”
曹元領命后余下的人便在那河水邊的灘涂之上搭建起棚子。
夏侯瑜被安置在鋪了厚厚的干草上,含愁見她額頭出了汗,只看了一眼曹彰,他便有派人將她們的車牽了回來。
云霞便在火堆上煮上了藥。
見她無事,曹彰才走遠了些,便看見幾個負傷的士兵相互攙扶著回來,“都尉,我們沒能……”
曹彰側目看了一眼身后只一顆絆腳石頭大小的云霞,眾人便閉嘴了。
此刻天邊尚有一絲光,他們便察覺到曹彰手臂上的傷口,“都尉,你也受傷了!”
他輕呼一口氣,壓低聲音道“你們又是為何而傷?”
“娘子醒了!”含愁的一聲驚呼打斷了他們的對話,曹彰隨即道“你們先去包扎吧,有什么事明日再提。”
夏侯瑜是被夢驚醒的,在她昏睡之時,卻在不停的回憶誰是那個會下令誅殺前朝之人的人……
“按照規矩前朝的舊人都該沒入宮中為奴。”
“圣人竟然同那卑賤的人有了茍且!”
“吾不會承認他的……”
定了定神,曹彰卻走到了棚子外,“娘子身子可好些了?”
她張了張口,云霞突然握住她的手,“娘子身子好多了,多謝都尉記掛。”夏侯瑜無奈的掙脫開。
又看著云霞將藥送到她的眼前,還是會毫不猶豫的灌下去。
外頭并沒有腳步聲響起,夏侯瑜也不覺得喉嚨發苦干澀了,隨即輕聲道“多謝都尉搭救。”
說完夏侯瑜垂眸瞧了瞧衣衫整潔,發髻雖有些松散,拆開來用帶子系上也可。
不緊不慢的準備之后,夏侯瑜便起身了,“娘子,你要做什么!”
她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含愁,替我尋一件厚一些的披子來。”
含愁即刻應下,云霞想要拉住她,含愁卻是輕哼了一聲便興高采烈的跟去了。
曹彰本要離開,便見簾子別挑開,她竟一個人出來了。不施脂粉的模樣,瞧上去弱不禁風,卻也楚楚動人。
“娘子身子單薄,入夜春寒還請入內歇息吧!”
“都尉,妾有些話想要問你。”她認真的說著,目光掃向四周,不免有人走動。
曹彰只消她一個眼神便領會她的意圖,“娘子隨我來吧!”
二人一前一后行著,直到身后的火堆如今夜的圓月一般大時便停下了腳步。
江峰徐徐的吹來,夏侯瑜不由得咳嗽了兩聲,含愁躊躇著此刻能否上前,她便轉身看著她。
含愁將披子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