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紅衣見她如此緊張,即可取來,遞給她。直到她握在了自己的手中,才算是松了口氣。
“都知的簫中不是有匕首么,怎么取出了這一把?”紅衣擰了帕子,又為她擦了擦汗,“紅衣,去清秋院。”
馮都知握住她的手腕,紅衣也不知道都知這是怎么了,只好連連點頭。
云霞才為夏侯瑜添妝梳頭,清秋院門門便被緊促的敲響“篤篤篤……”
“沒想到馮都知此刻就到了!”夏侯瑜有些驚訝,又吩咐道“含愁,煮茶!”
隔著紗屏,她卻看著馮都知快步走來,“夏侯娘子!”
“都知來得……”她還未說完,馮都知便闖進了她的后室,云霞也愣住了,忙道“都知,娘子還未梳洗裝扮!”
馮都知長吁一口氣,才定神頷首福禮“夏侯娘子,婢失禮了!”
夏侯瑜將他打量,便瞧見了她手中露出的一絲銀光來,夏侯瑜想起昨日自己的請求,隨即看向云霞“無妨,先出去吧!”
云霞只好才要將梳子放下,馮都知便上前接住,“我來給娘子梳頭吧!”
夏侯瑜再次看向云霞,云霞才忐忑的將梳子遞入馮都知的手中,“勞煩都知了。”
直到室內只剩下二人,夏侯瑜又要轉身,馮都知卻是按住了她,“娘子姓夏侯。”
她心中一驚,不過一日,馮都知似乎變了個人,“都知不是說,拿人錢財,不問是非么……”
馮都知輕哼著,“娘子當真姓夏侯?”
夏侯瑜輕輕點頭,馮都知即刻追問道“娘子生父和人,母親何人!”
她再次想要站起身來,可馮都知的力道將她按在那凳子上,無法動彈,“都知為何要問我?”
“你若非前朝皇室之人,我著匕首你拿著太過危險了。”馮都知冷冷的說著。
她咬著唇,半晌后疏了一口氣才道“那位獨孤娘子就是末帝的皇后,我……”目光緩緩落在她手上的鐲子,夏侯瑜只得無奈的說著“我不過是末帝一個承寵的婢子所生的罷了。”
馮都知冷笑著,“原來如此,我想到她會是末帝的皇后。”
說完馮都知才將那匕首取出,輕輕的放在她的妝臺上,“這匕首我給你了。”
前朝舊物就這樣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