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鮑濟等人響應,那些侯府的仆役就跟吃了槍藥一般大喊道
“不可啊!!”
而后便沖上前來要擋在貴婦面前。
見得此狀,侯世貴更是怒火中燒。
心想還好母親沒來楚京,不然以這賤婦權勢,怕不是得把母親欺負成什么樣?
看來這府中下人是盡數被她收買了。
他是個不留隱患的主,光是聽聞一府通判打自己家的注意,他都能率人雨夜襲殺。
更是以身做餌逼得那林正德與府君常項‘畏罪自殺’。
如今家中有個更大的隱患,他豈能不除?
見那些仆役沖來,鮑濟也不手軟,抬腳就將當先一個仆役踢廢在地。
而后以刀背一敲,又將一名仆役當場拍暈。
其余眾人,也是如此。
就連那鮑森也想搶著在侯世貴面前表現一番,趁著沒人注意,悄悄摸至貴婦身后,而后正要撲上……卻聽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吼自府門響起
“住手!誰敢傷郡主!”
郡……郡主?
不止鮑森,就連鮑濟等人也是愣在了當場。
侯世貴轉頭一看,只見一個有些眼熟地中年人帶著一眾護衛站在自己身后,不是父親又是誰來?
那賤婦是郡主?不是父親悄悄納的小妾?
沒等侯世貴反應過來,那貴婦已帶著兒子走到侯浦儒跟前,輕聲說道
“子明,你這兒子可真是威風吶!”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倒是她那兒子,臨行前還不忘回頭滿臉不屑地看想侯世貴冷哼道
“哼!西陵蠻子!且看你如何死于京師!”
母子二人走后,侯浦儒的臉徹底沉了下來,他也不管自己兒子,只看了眼那些跟著兒子來的侍從,便對身邊護衛喝道
“這些人沖撞郡主,打傷我府中仆役,給我拿了押送京兆府!”
聽得老爺都發話了,眾人臉上一陣絕望。
就算是公子,也只有聽從的份,更何況他們這些下人?
正要任命,不想絕望中卻聽公子聲音響起
“誰敢?!”
侯世貴是一點兒也不怕他這位父親,而且這事,他覺得另有蹊蹺
“父親,孩兒想請教父親,那郡主怎會在您府中發號施令?
而且父親不在府中,那郡主與其子又怎會在您府中?”
見這小兒子不但不認錯,反而還質問自己。
侯浦儒氣得臉色又青又白
“你這逆子,哪有你說話的份?給我跪下!”
侯世貴不但不跪,反而還看著父親一字一句問道
“十數年來,你回家次數屈指可數。
你將我母親這正房當成什么了?我母親當年為了你可是被黃家除名了,連祖宗都不能認!”
“啪!”
侯世貴話音剛落,侯浦儒反手就是一記耳光打在他臉上
“逆子,還是你娘太放縱你了,最后給你一次機會,給我跪下。”
侯浦儒這一巴掌用的全力,眾人只見鮮血從侯世貴嘴角慢慢溢出,皆大驚失色道
“公子,我等愿被押去京兆府,您就跟老爺認錯吧!”
抬手將嘴角鮮血擦凈,侯世貴只冷冷看了侯浦儒一眼,便道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咱們走!”
說罷,正要帶著眾人離去。
不想侯浦儒卻吩咐護衛將之攔下
“站住,你要死哪去那是你的事,但你這些手下沖撞郡主,毆我仆役,他們必須留下。”
見父親的護衛將自己的手下攔下,侯世貴目光一沉,抬手握住刀鞘,沉聲問道
“父親可知,父子刀兵相見,血濺五步,此事若被御史臺參了,等著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