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驚訝!”扶辰眼疾手快的捂住岑牧大張的嘴,在她耳邊輕輕說道:“迫不得已,別出聲我放開你。”
岑牧驚呼當然不是受到了驚嚇,現在的她最起碼的心里素質她還是有的,只是讓她驚訝的是這個扶辰居然會在新婚之夜鑿開隔壁的墻來看自己嫌棄的便宜媳婦。
“……”她努力得眨眨眼,示意自己不會大呼小叫后才抬手扒開了扶辰的手。
“那個……”扶辰那張冷硬的臉上有兩坨相當不襯的紅暈,似乎看著岑牧的眼神也迷離了起來,他又向岑牧走近了一步,用最溫軟的語氣道:“今日這樣待你……委屈你了……”
看著扶辰那雙鳳眸中大放異彩的黑色琥珀,正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仿佛不讓她有片刻喘息一般,瞬間屋里的空氣變的燥熱起來,不知為何,看到這樣陽剛中帶著些暖軟的扶辰,岑牧不禁心頭一熱想起上一世的那些纏綿……
“……”
‘哇?岑牧你在想什么?’岑牧發著楞,對于她來說,現在這種想法或許有些羞恥。
她拍拍自己的腦袋,想令自己清醒,卻一不小心對上了扶辰那雙勾人心魄的眸子,睫毛微閃,男人的眸子里滿是柔如春水般的笑意。
‘嘖嘖!兩世了,兩世了呀!這男人還是這么妖孽……’岑牧覺得自己都快流口水了。
“嗯?”見岑牧楞著老半天,不是瞧著自己癡笑,就不停地拍自己的腦袋,為了讓這個女人注意到自己說過,扶辰還特意正了正自己的衣領,努力上前,幾乎是貼著岑牧的側身,柔聲問道:“你在想什么呢?”
“……”岑牧被人突如其來的一靠竟條件反射的后退兩步,待腦子跟上肢體的節奏后,她還緩緩得抬起頭,對著一臉嫣笑的扶岑道:“委……委屈什么?不委屈,門主如此做定是有門主的安排。”
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有些委屈的,但表情管理極其到位的她卻沒有表現出一絲,甚至是語氣也是風輕云淡。
但在扶辰的眼中,這個女人說這句話時,那神情東西,甚至是每一寸發絲都在傾訴著委屈,可憐,無助。
本來岑牧就長得甜美溫婉,再加上她那身緋紅正式的嫁衣,還有那一臉的可憐相,簡直讓扶辰的心里癢癢到不行。
突然一股熱流從他的心里竄出,順著經脈一直沖到了下腹。
他有種沖動,他想立刻抱住眼前這個美得不可方物的人,在她耳邊呢喃,褪去她的保護,將她真正變成自己的人。
但扶辰還是忍住了,他右手將岑牧的芊臂擒住,用自以為淡定平常的口吻對岑牧說道:“委屈你的……日后定當千倍萬倍補回來。”
這句話本身就很動聽,再配上扶辰那仿佛從胸腔里迸發出來一般的聲音,明明那么有力從容,但岑牧偏偏從中聽到了沙啞克制。
“……你……”一時間岑牧竟不知說什么,她低下頭,正對上男人挺拔結實的胸膛,紅衣下,正在以比平常更加快的速度起伏。
岑牧突然意識到:此時扶辰也是有些緊張的。
她不禁捏緊了衣袖,不敢仰頭看扶辰,生怕正好對上那雙熾熱的眸子,怕她先淪陷在里面,忍不住做出什么不可思議的舉動。
她就這樣僵持著,貼著扶辰的胸膛,她甚至都能聽到扶辰心臟發出的“撲通撲通”聲。
“娘子……”
突然,男人彎下頭,輕柔的喚出那句積壓心頭的稱呼,呼出的氣就像一陣柔風襲耳,就像一只羽毛扶過心臟一般,此時岑牧感覺自己的全身都要被這一句娘子給弄得起雞皮疙瘩了。
岑牧突然睜大雙眼,卻不敢抬頭,任男人溫柔的吐息在自己的耳朵與脖勁之間游走,還有又一聲的呼喚。
“娘子……”
一聲比一聲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