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傾回了錦華院,想起近來發生的事,也不由得一陣頭疼,流楓那邊需要大量錢財,邊境蘇天成和她那繼妹不停的搞事情她也不能放任不管,她本來是想親自去一趟邊境解決了蘇天成得了,可是慕容絕給她的一個月期限快到了,他那一屋子小妾可還眼巴巴等著呢,可真是愁死她了。
“啊……”
蘇文傾捂著頭,第一次感覺到了挫敗,偏偏她要錢沒錢,要權沒權,否則干脆提著刀去后院砍一通拉倒,哪用得著這么頭疼。
“王妃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爽利?要不要請太醫來看看?”
鈴蘭端著茶點進來,就看到蘇文傾一臉要死不死的趴在桌子上,忙走過去問道,生怕她有什么不舒服。
杏雨也一臉擔憂的走過來,她剛去了趟倉庫,抱著一堆胭脂水粉走過來,正要研究一下好方便給王妃梳妝,就看到王妃十分視死如歸的模樣,不由得也有些擔心的問道:
“王妃可是操持宴會累著了?前院正熱鬧,王妃就提前回來了,定是不舒服吧。”
蘇文傾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說道:
“無妨,只是在惆悵做人怎么就這么累……你們忙你們的去吧。”
鈴蘭和杏雨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道:
“果然是累著了,還是去請太醫吧。”
“啊,不用不用,我好著呢,大可不必!”
一聽說請太醫,蘇文傾連忙坐了起來,她了不想把事情鬧大,說著,蘇文傾又看到了杏雨身前抱著的一對紅紅綠綠的東西,好奇的問道:
“你懷里抱著的是什么?”
“哦!這些啊……”
杏雨聽到蘇文傾問她,連忙把東西放下,來了興趣,高興的介紹到:
“這個是頭油,杏花味的,可好聞了,梳頭能讓頭發也香噴噴的,正是時下京城夫人小姐們最喜歡的,還有這個,胭脂,顏色多的很,不管是涂在唇上還是腮上都好看,能讓生病的人都顯得好氣色……”
蘇文傾滿頭黑線,她錯了,她就不該嘴賤問這么一句。
“哎……都是咱們女人最感興趣的東西呢,京城的小姐夫人們都搶瘋了,每次金脂樓新出了什么胭脂水粉的,她們都得讓自家女使去囤個十天半個月的,生怕斷貨。偏偏咱們家王妃不感興趣……”
杏雨見蘇文傾興致缺缺,嘟著嘴又將桌子上的胭脂水粉收拾到自己的懷里,抱著東西朝里走去,剛走了兩步,又聽到蘇文傾突然大喊道:
“停!站住!你說這東西經常斷貨?京城的夫人小姐們都搶瘋了?”
蘇文傾眼神一亮,叫住了杏雨問道。
“是啊。”
杏雨又站住,滿頭霧水的回答道。
鈴蘭也是不懂,這金脂樓的東西受歡迎可是人人皆知,王妃問這些干什么。
蘇文傾卻欣喜若狂的走上前,在鈴蘭的懷里刨出了一堆瓶瓶罐罐,打開仔細的聞了聞,又看看成色。
那白白的東西寫著珍珠粉,實際上里面還真沒多少珍珠,還有不少鉛粉,倒是涂在臉上能讓人變白,只可惜長此以往只會損傷皮膚,而且還是白的跟鬼一樣,現代俗稱假白。
至于胭脂,就更慘不忍睹,不過是朱砂和鮮花制成,朱砂有毒,鮮花磨成的粉也不夠細膩,在蘇文傾看來實在是粗制濫造,就這也能受人追捧?
蘇文傾嫌棄的將這一堆在她看來和垃圾一樣的東西扔在一旁,心下卻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身為現代人,還是一個出色的特工,出于工作需要,她經常得喬裝打扮,所以對化妝品這種東西也是十分熟悉,俗話說男人賺錢給女人花,所以女人的錢最好賺,尤其是這個時代,她掌握著先進的技術,還愁賺錢不成。
“好了,你們下去吧,我這沒什么事了。”
蘇文傾笑瞇瞇的打發了鈴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