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騎著摩托將張五八夾在中間回了家去
脫下衣服想緩解緩解,這王虎賁的力氣還真是不小,張五八的大胳膊上留下了兩道斑紅的印,被李友肖的指頭戳了一下,疼的張五八連連叫喚;還好腹部受力的地方肉眼看來是沒什么問題,至于內(nèi)傷的話就不得而知了
找到家里瓶子上已經(jīng)落滿灰塵的紅花油涂了一下,先不管他有用沒用,涂上之后冰冰涼涼的感覺就已經(jīng)舒服了三分;換了身干凈的衣服,覺得腹中翻江倒海,又去吐了一下才算是好受些;自從得到盒子這段時間以來經(jīng)常就是無盡的折騰再折騰,但之前也算不上什么安生的主,這點皮肉之苦就不值一提了。
三人合計了一下,要不是憑借張五八的手速勉強取勝,跟王虎賁的差距還不是一星半點,李友肖吐沫星子直飛,描述當時打的有多么精彩多么精彩,說時遲那時快,八爺一記無影手攻其上身,對方一時間慌了神竟絲毫沒有還手的力氣,那后來扔石頭那個老頭是誰?
劉胡子比李友肖心思縝密了許多,提出的問題也和李友肖看見的完全不一,劉胡子說當時在張五八快要吃下那一重擊之前,王虎賁分明是被什么打到才會吃痛倒地,隱約看見了個小石頭飛過來,在場的很明確的知道他們二人指定是沒有這等功力的,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那個姓余的書記了;
這一點張五八是不清楚的,只當是路過的同村看不得這些小娃娃打架不學好罷了;李友肖是持反對態(tài)度的,大門離他們交戰(zhàn)的地方少說有個10米的樣子,這么遠拿一顆小石頭能把那么壯的一個小伙子打倒在地,你除非跟他講今天天上有兩個太陽他才會信,死活都認定是張五八的攻擊在后面起了作用
張五八略加思考,決定去問問老張,假使真有這樣的高人,同樣神神秘秘的老張應該有所耳聞,正好也有段日子沒看見老張了,不知道這次去能不能恰個準,畢竟去尋找不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安頓好二人讓他們在家里等他的消息,騎著摩托車轟隆隆的駛向了老張家,這條路走了很多次了,張五八甚至都把這里當成了第二個據(jù)點,就是不知道這房子的主人有多深的意味了
這次的來訪如臨鄰居家一樣平常,老張抽著煙鍋聽著收音機的秦腔,十分愜意;十分平常只是對張五八而言,老張似乎知道他會來根本不是什么稀奇事,自顧自的抽著煙鍋,搖頭晃腦沒有停下來一刻
“老張爺,飯吃過了嘛?”
雖然這會早已過了吃飯的時間,這會吃飯屬于二不跨五很是尷尬,但是出于禮節(jié)性的問候,最合適的當然是這句開頭
“幾點了吃飯,我沒吃你給我做啊?”
老張睜開眼睛說道,帶些笑容好像對收音機里的秦腔很是滿意
“也對,也對”
張五八說完也對之后心想這老頭不按套路出牌啊,平時問這種問候的話不應該都回答已經(jīng)吃過了或者還沒吃嗎?怎么今天懟起我來了?老張還是沉浸在秦腔中不能自拔,根本不理會坐在對面尷尬至極的張五八
“老張爺,我是來跟你打聽個人的”
坐著的張五八手在兩個腿上磨來磨去都快發(fā)熱,按道理來講跟老張講話不應該有什么忌憚或者說惶恐,可是奇怪的就是張五八每次在跟老張對話的時候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或許是因為他覺得老張能看透他的緣故
“誰啊?”
“名字我叫不上來,是西城的一個村里的書記,姓余”
“不認識吶~”
老張用戲腔回應了張五八的問題,這分明是根本連想都沒想
張五八又形容了一下姓余那個書記的外貌,還沒講完老張就打斷他,看這樣子是問不出什么來的,換個思路或許能收獲奇效
“老張爺,你給我的那個書我已經(jīng)看到第二章了,上面說是讓我錘煉筋骨,我胡亂錘煉我怕我這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