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骨受不了啊,能不能再給點...提示?”
張五八歪頭看著老張,像是正在套嫌疑人的話
“沒有定律,你想怎么練就怎么練,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沒什么問題就趕緊走,別影響我聽秦腔”
張五八一聽這是下了逐客令了,自己憑著這些彎彎繞就想套老張的話未免太自大了點,便起身告辭,心想你不告訴我我自己去問問清楚不就好
回去跟二人商榷了一下,反正身體還未恢復今天下午的草是拔不成了,干脆問問明白,要是真的那可就開開眼界順便拜師
不時就來到了開戰的那院廢棄的房子,這次的打聽來的算是輕松,知道那老漢姓余是一個書記,很快便得到了答案
余書記家離那個廢院子不遠,就是有點繞,到余書記家中要走大巷兩條,小巷子四條,一般沒人指路還真是不好找;到余書記家門口,一個婦人正穿著圍裙在門口擇菜,跟老婦人確認了一下這是不是余書記的家中,得到肯定之后便進了門去
余書記不愧是余書記,家里的院子打掃的干凈清爽,沒有其他的雜物擺放;花壇里和墻角放置的各種各樣的花,上面還未蒸發掉的水珠和茁壯的生長狀態,打眼就知道這平時絕對是在精心護理;那個婦人告訴三人余書記在上方右面的那間屋子,徑直的走了進去,敲門
“請進”
透徹慈祥的聲音傳來,跟那會呵斥他們小孩子下手沒輕沒重的語調完全不是一個人,劉胡子拉了一把張五八說萬一人家真是高手,我們就這樣兩手空空的想來拜師,是不是有點難看?這點倒是沒有考慮周全的,可是到這個時候了,上哪去準備上門的見面禮,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進門之后三人就感嘆道這才是文人的雅室,幾乎占了房間一半面積的大書桌,迎客松造型的筆架上掛著大大小小的毛筆,滿間的書架上書籍擺放規整;余書記站在書桌后面正在鋪開的整張宣紙上書寫著詩詞;古樸的木質花架上的蘭花顯得淡泊樸實,靠近外窗擺放著一張小圓桌和一把搖椅,圓桌上泡好的茶迎著陽光冒著的熱氣格外明顯,墻上還有巨幅的歲寒三友想必也是出自余書記的手里。
待寫完當下一字的最后一筆,余書記抬起了頭來,問道三人的身份
“余書記,我就是那會跟王虎賁切磋的,對切磋的,這是我兩個朋友”
張五八向余書記解釋道,或許是突然想到了這情景像是那時打了架在辦公室被老顧支配的恐懼,不禁緊張了起來
“嗷,小伙子下手要留點輕重”
余書記說完便低頭繼續書寫起來
“余書記,我想跟你學武功!”
張五八倒是開門見山的爽快,余書記聽見這話的瞬間,張五八他們并未察覺手下的一捺明顯寫的重了一點,隨即就回到了常態,呵呵一笑
“學武功到我這里來做什么?”
余書記執筆的右手往前遞了一遞,發出了疑問
“余書記,你用小石頭把王虎賁個大傻個打倒在地,我都看到了!”
說話的是李友肖,不管他如何如何的不信,此時既然來了不信也得信了
“呵呵,那壯小子少說有190斤往上,一個小石子能把他打倒,要我說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就是腦袋里想的太天馬行空了點”
“我本來也不信,余書記,但是我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俗話說眼見為實,如果我連我的眼睛都不相信了,那我應該相信誰呢?”
劉胡子講出了他認為能坐實證據的話,說完之后看著余書記
余書記此時已經下去的一筆沒有及時提起,仿佛愣在了那里,墨隨著長時間跟紙面的接觸慢慢渲染出一個相較其他字大出許多的圓,就在三人焦急等待回答的那一刻,余書記手腕一揮,向他的右前方揮出了個近圓,寫完便放下毛筆,拿起一旁的大印,邊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