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位公子如此溫柔,再見脖子上這把刀,眼神哀怨。
十七猝不及防收到兩個姑娘嫌棄的眼神,想丟刀走人,想著這是小娘子要查的案子,便又耐著性子聽他問話。
“兩位姑娘不必害怕,我只是有話要問。”
“不知兩位姑娘可知道花夕姑娘患了何病,為何不能見人?”
刀還架在脖子上,她們不敢說謊:“花夕,花夕病了,媽媽吩咐任何人不準靠近,我們也不知道。”
小刀一橫,冷光炸現。
春雨秋花直接嚇軟跪在地上,抱頭嚷嚷:“不知道,我們真的不知道。”
蕭予安覺得嚇得有點過了,輕咳一聲用眼神示意十七放下刀。
自己將春雨秋花扶起來:,“兩位姑娘可知花夕姑娘身在何處養傷。”
秋花膽子小,此刻已經是雙目空洞,哆哆嗦嗦往西邊指:“西閣,在西閣。”
蕭予安聞言,將懷里的銀錢放在二人面前:“此番謝過姑娘告知,還望姑娘莫將此事外傳,若是?”
還不待他說完,春雨秋花就急著表態:“公子饒命,我二人什么也不知道。”
久不見回應,春雨大著膽子將頭抬起來,哪里還有什么人,只有地上的兩枚銀錢,頓時松了一口氣。
再說這兩人,為了不引人注目,跳窗而走,蕭予安是先派人將醉雨樓格局繪制下來,大致知道西閣往哪個方向。
兩人趴在房頂,見那東閣人來人往,西閣卻無人問津,甚至還有幾分詭異,相互對視,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認同,一同跳下去。
甫一站定,就感到一股冷風鋪面而來,陰風入骨。
整個西閣空無一人,卻能聽見細細的哭聲和求饒聲,蕭予安心下一凜,尋著聲過去。
偏房床上躺著一個人,骨瘦如柴,宛如死尸,四肢都被鐵鏈綁著,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肉,皆是青紫抓痕,頭發凌亂,滿口血污。
十七湊近一看,發現此人面色雖然蒼白,但脈搏還在清晰的跳動。
察覺到有人靠近,床上的人突然驚醒,雙手在空中四處揮舞,似乎有什么可怕的東西靠近她,嘴里還在哭喊:“不要,不要殺我。”
她掙扎得太厲害,十七根本無法靠近。
'咯吱'一聲西閣大門被推開,而后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叫什么叫,你這個瘋婆娘,外面還要不要做生意了。”
兩人見狀,無奈從窗戶逃走。
略與菩薩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