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意思,只要有人替他們說出來就好了,如今她干巴巴的說出來了,一時也找不到其他的話,假裝生氣地跑了。
紅色的云煙在風中搖曳,一抓就會散去,虛無縹緲。
十七是個有脾氣的,轉身就走了,蕭予安欲言又止,還是什么都沒說,無奈笑笑,話都讓她說出來了,還有什么不明白,如今就讓他們氣氣罷,也好冷靜冷靜,他這趟渾水不好淌,氣過再帶著好酒請罪罷。
伊人氣鼓鼓地回到書舍,原先她是不氣的,只是裝裝樣子,后來越想越氣,倒真有幾分委屈。
一進門就看見景明在那里練字,便又不氣了,悄悄走到他的身后。
還沒靠近景明就聽見了她的腳步聲,轉過來行禮。
伊人也順勢坐到了他的對面,隨意問了問他的學習進度,又考了考桌上的基本詞話,大多都能答上來,看得出來是用心在學。
便不打擾他,安安靜靜地坐著看他以前練的字,景明放下手中的筆,眼神擔憂,“小挑姐姐說姑娘近日總是休息不好,在為那位許公子之事傷神?”
景明只叫她姑娘,他說恩情當謹記,不可忘本,半大的少年郎,像個老學究。
“我沒事,不必擔心,你還小,應當多出去和小伙伴一起玩。”
景明不說話,滿臉都寫著抗拒,“那許公子不是什么好人,姑娘不必為他憂心罷,惡人自有惡報。”
“你怎知他不是好人。”許光耀為人雖然惡劣,但到底是官家子弟,京都之人也不可能隨意議論,他一個孩子家,又一直在流浪,更沒有人會跟他說,他怎么會知道?
“乞討時我聽別的乞丐講的,他們說他在東郊有處漂亮的大宅子,經常看到許公子的馬車去那里,里面有很多漂亮姐姐,很熱鬧,他們以為是好人家,便去乞討,不想被人趕了出來,挨了好幾下棍棒,那嬤嬤說這是他們太子爺的地盤,寸土寸金,容不得他們這些腌臜之物撒野,所以大家都說他是壞人。”
太子爺!好大的膽子,這京都除了宮里那位,居然還有個民間太子,好的很!
等等,東郊?
略與菩薩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