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著,人心在變著,暖陽還在頭上,故事,還在繼續(xù)。
自那日蕭予安說他要去找尋證據(jù)過后,他就像是魔怔了一般,瘋了似的去搜集證據(jù),但有說服力的寥寥無幾,救出來的孩子也還是那般沉默著,這么多天來甚至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他有一次去望他們,問到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后來一問,才發(fā)現(xiàn)是有孩子想如廁,但是不敢說,就一直憋著,后來實在憋不住了才拉在褲子里的,且不只是一個,在好幾個,他明明吩咐下人好好照顧他們,下人說,這些孩子不說話,心里想什么他們也不知道,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蕭予安感到為難,還差人專門差人他們,可是并沒有什么用,孩子見了人,反倒更害怕,這么久以來,也就送飯的下人能接近他們周圍。
伊人看著蕭予安一臉愁容的樣子,也有些擔(dān)心,見她眼底有了烏青,便出口道,“你先去歇息罷,晚點再說!”
要說當(dāng)時蕭予安說要找證據(jù)其實也是在替眾人和景明結(jié)尾,當(dāng)下那種情況,要是沒有個結(jié)局,就這么一直僵持著下去也不是辦法。
王榮官階不高,十七又是個沒有官階的,她身份不便,也只有蕭予安一人有話語權(quán),所以,倒不是他不自量力,只是為了大局著想,但是以蕭予安的性子,只要自己承諾了,就一定會想辦法解決。
他雖然累,但還是沒有什么睡意,朝伊人淺淺笑一下,“無妨!”
一旁夏知書嘟嚷著嘴,不理他,蕭予安見狀,也很無奈,但是他現(xiàn)在也實在沒有什么心力去哄她。
蕭元君前幾日在宮里處理政務(wù),也是后來才聽說此事,他沒有想到伊人會用這樣的方式來揭穿胡含生當(dāng)年的造謠,告訴大家她不是個瞎子,后來又聽聞蕭予安要找南街乞丐被私囚一案,不禁為他捏把汗。
平日里就數(shù)十七鬼點子最多,要是他也沒有辦法,那就真的一點辦法沒有了。
空氣忽然就沉默了,五人一言不發(fā)地在剝手上的蓮子,都連嘆氣都如此一致。
“就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夏知書忽然道,臉上憤憤不平。
“有的”蕭予安撿起她因為生氣丟在桌上的蓮子,“那些孩子就是唯一的突破口!”
嘚!這話說了還不如不說呢,白白給人希望。
蕭予安聳了聳肩,表示無奈,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但那些孩子太小,世界已經(jīng)被摧殘地粉碎,剩下的只有恐懼。
空氣突然又沉默下來,還是步調(diào)一致地嘆氣,說不清的默契。
“姑娘,昭元郡主說有事要告訴姑娘!”小挑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幾乎是同時,幾人將視線轉(zhuǎn)到蕭元君那里。
蕭元君見狀,也不為難,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自然地開口,“讓她進(jìn)來罷!”
他面上看上過去雖然并沒有什么異常,只有十七看到他喝水時微微顫抖的睫毛,說明著他此事緊張,很緊張。
小挑推開門,但外只有景明一個人,哪里有什么昭原郡主?
“昭原呢?”夏知書疑惑道,還起身往外面瞧了兩眼,發(fā)現(xiàn)確實只有景明一個人,懵懵懂懂地看著他們。
小挑曲下身子回話,“回姑娘,昭原郡主并沒有來,她說聽聞你們這幾日都在為那些小孩發(fā)愁,變更讓我將景明送來,她說,只要你們看到景明,就會懂了,一切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景明?這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他也不過是一個孩子,他同胡含生之間也就是有那么幾面之緣,將他當(dāng)成狗生而已,他能知道什么?
“他有沒有說,讓景明來干什么?”夏知書聽的云里霧里,再次出聲詢問。
小挑不假思索,“沒有,郡主就說,看到景明你們就會明白。”
夏知書在那里嘀嘀咕咕,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