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造一個太平盛世,配得上她,容得下我!”
凡塵俗事浮浮沉沉,偏叫有心人為難,原來說的是他啊!
蕭元君沒有難過,只是再次路過掌云間的時候,看著里面依偎的身影,怎么也移不開眼。
夏知書看蕭予安看著賬本,眉頭越皺越緊,最后居然生起起來,筆記也越發(fā)潦草,心有不安,“怎么了?”
還能怎么?蕭予安揉了揉眉心,將賬本整齊地堆在一起,雖然生氣,但是教養(yǎng)禮數(shù)還是不能丟。
“沒什么,就是覺得京都首富的名字該換換了!”
“嗯?”夏知書一臉迷茫,蕭予安便示意他看那張清單表,這一看,可不得了了。
看不出來,這十七這么有錢?名下商鋪數(shù)不勝數(shù),南街那半條街都是他的,最近謝忱在準備將那一條街打造成官道,指不定要進多少錢呢。
安生說的十七沒錢,是因為這間酒樓現(xiàn)銀沒有多少,但是他有一家錢莊啊,安生將酒樓掙得錢全部存在了錢莊,只拿出一部分維持,現(xiàn)下那一部分用完了,他就覺得自己沒錢了?
夏知書越是越看越氣,有一種被侮辱了的感覺,喚來了安生,一把將清單拍在他臉上,“你不是說沒錢嘛?這些是怎么回事?”
安生從臉上扒拉下來,疑惑道:“這是什么?”
“咦,這些商鋪名字怎么有點耳熟,尤其這個錢莊的名字?”
夏知書咬牙切齒,“這是你家錢莊!”
“嗯?”安生當頭一棒,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啊,我忘了,我一直以為就這個酒樓來著,這些是公子好幾年前就開始在京都置辦的,我忘了!”
“呀!那我家公子不是又有錢了?不行,不能告訴他,他知道又要亂花!”
他一個人在那里嘀嘀咕咕,要不是臉上的傻氣實在太明顯,夏知書都要懷疑他是在炫富。
蕭予安知道了這是個烏龍,無奈地笑了笑,看著身旁氣鼓鼓數(shù)落安生的女子,笑意更甚。
“就是你們,還讓人家蕭世子在這里幫你們算了半天賬本!”
“你們這樣是會累到人家的!知不知道!”
安生欲哭無淚,抱著自己的腦袋,“知道了,姑奶奶,別打了!”
蕭予安無奈地搖了搖頭,正巧有人結(jié)賬。
蕭元君遠遠看著,無聲的笑了笑,喚了聲“阿嚴”!
“走了!”
這一聲走了,依然不知道,是在對誰說的?
凡塵俗事浮浮沉沉,都叫有心人為難了!
走了!
略與菩薩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