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的錯,他只是還沒有準(zhǔn)備好要走到成親那一步,他即害怕,又愧疚。
他一直想當(dāng)一個(gè)瀟灑的人,成親不在他的想法里,至少不希望是同那些世家公子一樣,早早地就被安排了,他想要自己期待的愛情,像他爹娘一樣,一生一世一雙人。
無論夏知書是不是那個(gè)人,只要是皇上安排的,他就會下意識地開始抵觸,這是他的問題,跟夏知書沒有關(guān)系。
眼見面前的小姑娘委屈巴巴地站在她面前,往日穿在她身上俏麗的花衣裳,此刻仿佛都失了活力,焉噠噠的。
那顆腦袋從進(jìn)來開始,就沒有抬起過,蕭予安看著那顆圓圓的腦袋,雙手將她捧起來,花兒一般地姑娘眼睛哭得通紅,臉頰紅紅的,鼻尖也紅紅的,就這么看著他,一雙濕漉漉的大眼,叫人看了就心疼。
蕭予安順手替她抹去了臉上的眼淚,低聲安慰,“別哭了,是我不對,沒有把握好情緒。”
“嗚嗚嗚~”
“我知道,我就是害怕,我怕你不理我,唔~”
有時(shí)候安慰比沉默更可怕,蕭予安一聲安慰,夏知書仿佛找到了發(fā)泄口,說不清楚也倔強(qiáng)的想要把自己的話說完,“我不會強(qiáng)迫你的,我知道你還不喜歡我,我又不是不能等,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也不會逼你,你怎么不明白啊?你怎么能怪我呢?又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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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的孽,只能自己償還,自己得罪的姑娘,只能自己來哄。
只是不知是夏知書長得太討喜還是他心情本身就愉悅,見她哭得傷心,自己反到笑了。
夏知書聽到他那聲輕笑,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一愣,看到他嘴角還沒消下去的笑容,一時(shí)更氣了,驚天的哭聲響徹在院子里。
蕭予安心里一個(gè)咯噔,連忙放下臉色,輕聲去哄,“抱歉,別哭了,是我的錯。”
說來說去也就那么幾句話,夏知書聽煩了,仰著腦袋,佯裝生氣,“你要是抱抱我,我就不生氣了。”
蕭予安以為自己聽錯了,手下一個(gè)不注意力氣大了些,就見夏知書兩邊的肉往中間擠,嘴巴嘟起,是一個(gè)請求親吻的形狀。
夏知書明顯也被他突然的舉動弄的不知所措,而后在他眼里看到了慌亂,知曉他不是成心的,想著給他一個(gè)臺階下,于是開口,“你別因?yàn)橄訔壩疑蕉Y就這樣對我,我,我可是很用心?”
話沒說完,蕭予安猝不及防將她攬?jiān)趹牙铮终瓢矒崴频膿嵩谒X后,“沒有嫌棄。”
“轟”的一下,夏知書腦子炸開了,都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yīng),僵硬地窩在他懷里。
蕭予安抱著懷里的人,輕聲笑了下,手指勾在她的掌心,本是想將那個(gè)符悄悄拿過來,誰知手指忽然被人一握,握了個(gè)滿懷。
夏知書從他懷里起來,握著的手指,像是忘了放開,眼神亮晶晶的,“其實(shí)我還有點(diǎn)生氣,你要不要再抱我一下?”
換來的是蕭予安無情的背影,就連手指也被他抽出來。
“唉,別走嘛,給你給你,你收著啊,別亂丟!別丟別丟!”
蕭予安是個(gè)穩(wěn)重的人,世人眼里更是一個(gè)謙虛有禮的人,可是你瞧,遇上了夏知書,他也不過是個(gè)孩子罷。
略與菩薩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