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深翻了一個白眼,沒有理他,往前走去。
“咦,哎。。”紫衣轉身又對著白歌,疑惑地看向他,只見白歌聳肩攤手,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好啊,你們一個兩個的都不告訴我。等著,我自會查出真相。”紫衣跺了一腳,自跟上了墨深的步伐。
這邊,竹樓下,穆誠倚靠在走廊窗前,對著屋內正在描畫的身影說道“你還真是小氣,這么寶貝藏起來,怎么怕我找到她啊?”
商濟聞言,停下畫筆,抬頭道“你說什么?藏誰?”
穆誠看了看商濟,從窗子翻身進入屋內,盯著商濟說道“真沒藏,糟了。”說著轉身欲走。
商濟拉著他問道“你不明不白的,怎么了,難道是?穆誠,是不是?”
“是。”穆誠沉聲干脆地說道“走,跟我走。”
芫兮醒來時,發現自己周圍一片漆黑,手腳被人反捆著,嘴里塞了布條。芫兮使勁搖了搖眩暈的腦袋,想起從鳳鳴樓出來,自己有些微醺,走到橋邊柳樹下正準備休息一會兒,忽然背后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這到底是哪里?自己素來為人有禮,不成結怨,怎么會被人暗算?
這時,從窗戶縫隙處看見一絲光亮,門外似乎有腳步聲走近,只聽得隔壁傳來咚咚的聲音。來人小聲的說道“主人,消息放出去了,是否開始準備?”
只聽得那人說道“所有暗衛準備,今夜務必抓住!”這聲音怎么聽得有些耳熟?芫兮仔細地回想,這口音,這聲調,像是在哪里聽過,在哪里呢?芫兮皺著眉回憶著,但是就是想不起來,這記性。
這時那人又說道“暮云山莊怎么樣?”
另一個聲音回道“暮云山莊已經得到消息了。”
“好,很好。”
“暮云山莊?難道是穆誠派人來抓我的,這個錙銖必報的登徒子,果然不會那么輕易放我離開。”芫兮一邊心里暗暗罵道,一邊試著挪動手腳,借著光亮,看清楚這是一間柴房,四周都堆滿了雜物,就在不遠處,正巧有一個缺口的瓷碗。芫兮小心翼翼地挪動過去,用腳將瓷碗勾過來,然后用手拿起瓷碗一點一點地將腳上的繩子割斷。“啊!”芫兮連忙住了聲,看著不小心劃破的手掌,鮮血染紅了繩子和袖口,可芫兮顧不得那么多,不知道過了多久,手上的繩子終于割斷了。芫兮忙解開了身上的束縛,悄悄挪到門口,發現門外和窗外都有人把守,自己又不會武功,這可怎么辦?不行,決不能坐以待斃。
芫兮看了看柴房,拿出隨聲攜帶的硝石粉,賭一賭吧!這時屋內飄出一陣煙霧,頓時火光四起,門外的人連忙沖進來,芫兮躲在門后,看準時機,拿出銀針直刺昏穴。隨即喊起來“快來人啊,柴房著火了。”這時,院里人七手八腳地拿起水桶跑往柴房。芫兮連忙趁亂從窗戶逃出屋外,剛跑到院墻,腳一軟,又暈了過去。芫兮想著,好死不死,這暈的也太巧了吧。
疲軟的身子正倒下,就落入了黑衣人的懷抱,只見他向白衣人點點頭,兩人飛身離去。
這時,院內的火剛被撲滅,就有人來報“主人,那女的趁亂跑了。”
只見那人揮手一巴掌,雙眼充滿殺氣“廢物,還不快去追!”
“是、是!”來者連滾帶爬的跑出大門。
竹樓內,商濟一邊拿著白布輕輕地纏繞著芫兮受傷的手掌,一邊嘆息道“總是這么不聽話,可教我怎么辦?”
“你也不用擔心,她吃了百心丹,很快就會醒的。”穆誠坐在走廊上,從窗外看著床上芫兮煞白的小臉,心里燃起一絲絲的愧疚。
“都怪我,早知道我就不該讓她留在你那,穆誠,我要帶她走!”商濟滿眼心疼的望著芫兮,伸手替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堅定地說道。
“不行。”幾乎是脫口而出,穆誠聽到商濟要帶芫兮離開,心里莫名的煩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