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穆榮側(cè)著頭望著欲言又止的夢影,接著說道“不要告訴我,你想把她帶進府,夢影,這可不是好主意!”
“主人,既然吳府注定要犧牲,能不能留下吳顏沫,她本是無辜的,況且剛剛流了產(chǎn)被趕了出來,我。”
“夢影,你遲早得輸在你的仁慈上,吳顏沫不可留在王府!”穆榮不容分說地打斷了夢影的話語。“好了,等會再陪我去趟刑部大牢。”
“是。”夢影藏起了心中小小的失落,收起手中的玉佩,隨即走出了影月亭。
穆榮抿了一口微涼的茶水,望了望夢影遠去的背影,遂拿起桌上的玉折扇站起身來也跟著走了出去。
刑部內(nèi)堂內(nèi),刑部尚書陳大人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將手中的茶水端給上座的穆榮。只見他并未接過,而是輕搖著手中的折扇,輕笑著說道“陳大人,你這案子還要審到什么時候啊?”
“王爺,現(xiàn)在這個案子朝堂上有不少人正在上奏,有證據(jù)說有幕后之人指使,皇上要求徹查糾出幕后之人,請再給下官一點時間。”
“恩?這不過是商人想錢罷了,違了法該怎么處決就怎么處決,怎么還有幕后之人?莫不是借口?”
話語剛落,陳尚書連忙跪下,急忙說道“下官不敢,不知怎得最近朝堂上不少人拿出相關密函直指什么榮大人為幕后指使,還有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林羅國權(quán)世子的尸首,那犯人一直咬牙不肯開口,實在是茲事體大,下官萬不敢草率行事。”
穆榮走下來用扇子敲了敲他的肩膀,俯身說道“陳大人,我看你是老了,這么點事就不會辦了。犯人不開口你就不會想想辦法,犯人吳氏私自販賣兵器與林羅國,權(quán)世子在現(xiàn)場就是最好的證據(jù),至于榮大人,既然姓榮,怎么朝堂之上連找個姓榮的還找不到,現(xiàn)統(tǒng)領司事的內(nèi)侄管著漕運、軍器的那位不是姓榮嗎?”
“這,這。。王爺,這沒有證據(jù),下官不敢隨便抓人啊。”
“證據(jù)?哼,陳鳴,少跟我廢話,我可沒有多少工夫跟你耗著,我再給你七天時間,我要一個滿意的結(jié)果,想想你頭上的烏紗帽和你那不成器的兒子,既然父皇讓我督辦此事,你最好給我辦牢實了。”
陳鳴擦了擦頭上冒出的冷汗,連忙俯身點頭道“是,是,下官馬上去辦,馬上去辦。”說著彎腰慌慌忙忙地準備退出去。
穆榮一雙鳳目收起了微怒的眼神,對著退到門口的陳鳴說道“慢著,犯人現(xiàn)關在何處?”
陳鳴聽了連忙恭恭敬敬地站定,連忙拱手回道“犯人現(xiàn)關在刑部大牢,派眾人把守著,王爺是否需要將其帶來?”
“不必了,將犯人帶到刑部大牢刑房,你去辦你的事,夢影,跟我去一趟。”說著穆榮帶著身后的夢影往刑部大牢走去。
連日來的折磨讓牢房的吳家老爺吳順發(fā)遍體鱗傷,奄奄一息的躺在冰冷骯臟的地上,那雙空洞的眼神仿佛在等待什么,他知道此次必死無疑,只是他想不通到底是誰?不知道自己的家人怎么樣了?還有顏沫,希望沒有收到牽連,還想著見她一面。
此時兩個衙役走過來拖起他就往外走,“喂,清醒點,起來,跟我們走。”不過了一會,吳順發(fā)被丟到了一間暗室,四周密不透風,只有一盞昏暗的油燈微微地發(fā)亮,這時從暗處走出來兩個人影,其中一個衣著華貴,手執(zhí)一把玉扇;另一個緊跟在身后,一身黑衣,手里拿著一把明晃晃的長劍。
吳順發(fā)微微瞇著雙眼看見來人,突然空洞的眼神中有了一絲光亮,掙扎著挪動身體,嘴里微弱著喊著“榮大人,救我,救我。”
穆榮坐在他的對面,彎著腰一臉嘲諷地陰笑道“救你?吳掌柜,你可是害我白白丟了一個作坊,還有要你保管的東西全部落在了別人手里,如今我損失慘重,你說這筆賬我該怎么算?”
“大人,大人,小的自知有罪,請大人看在都是為您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