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不嫌事大,早知道上次就不應該心軟!這到底怎么回事?”,她又往始作俑者望去,只見王兄一副不解地表情瞅了她一眼。“怎么辦?這么多人直接說會不會不太好,算了,賭一把。”
凝香正準備起身解釋,只聽得穆誠率先站起身來,朝上拱了拱手道“謝王子美意,父皇,穆誠身體不適,請容兒臣先行離開!失陪!”說完,不等眾人反應,就冷著一張臉離開了宴席。
“陛下,這是何意啊,莫非是看不起我林羅國的郡主?”耶王子揚了揚眉,一雙橫目下頓時透著凜冽的冷意。
“榮兒,去將穆誠給朕押回來,怎可如此無禮怠慢!”
凝香聽了,連忙起身來說道“且慢,陛下,王兄,凝香先出去看一下。”說著,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還是我塞外女子豪爽不拘小節,看這急得,陛下,還望成全二人美意啊!”
殿內所有人聽了都笑了起來,酒過三巡,眾人陸續都散了席。耶王子微瞇的雙眼,手里端著琉璃盞,晃晃悠悠地走到穆榮前面坐下,舉起手中的美酒笑著向他說道“榮王爺,我幫了你大忙,你可怎么感謝我?”
“耶王子說笑了,這成人之美的好事樂見其成,怎么說是幫了我呢,莫不是喝醉了?”穆榮沒理他,徑直往自己的杯子里斟酒。
“我們合作那么多年,要不是我幫你掩著,你那位六弟可不是泛泛之輩,怎么,想過河拆橋?”耶王子將自己的酒杯交給穆榮,又抬眼望了望他手中的酒瓶。
穆榮笑著將他杯中的酒續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輕輕碰了碰,仰起頭一飲而盡,迷醉的鳳眼流露出一絲不甘。
“哼,不過是各取所需,何必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待將這萬里江山收入囊中,一定好好謝謝你!”
“好啊,本王子等著同你一較高下,可別讓我失望了!”
穆榮聽了淺淺一笑,慢悠悠地撐起身子,吩咐門外的人備好馬車,而后朝著耶王子低聲說道“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契約,可別趁機打什么歪主意。”
“來人,送耶王子回驛站,好生伺候著!”
門外眾侍者領命,恭敬地垂首等候著。耶王子放下手中的杯子,拍了拍穆榮的肩膀,笑著說道“走了,告辭!”
“請!”
此時急匆匆出宮的凝香,正在宮門口,攔在穆誠的馬車前,上氣不接下氣地大聲喊道“穆誠,你停下,我有話跟你說!”
這一聲叫喚,惹得宮門口的侍衛們紛紛側目,只見穆誠甩起轎簾,怒氣沖沖地說道“你亂吼什么,上來!”
凝香聽了嘿嘿一笑,連忙跳上馬車,剛坐下就指天發誓“穆誠,你別聽我王兄胡說八道,我發誓事先真的毫不知情。”
“我知道!”穆誠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什么,又聽他繼續問道“你可知你王兄和穆榮之前是否認識?”
“這好像沒有,我不常在王宮,不是很清楚,等等,你是說今夜的事,是有人故意為之?”
“像,又不像,你最好回去問問你的父親,好了,下車吧!”說完,穆誠朝車門口努了努嘴。
“啊?”凝香瞪著雙眼一聲驚呼,而后抓住車窗不放手,嘟囔道“我不要,反正你也要回驛站,多一個人說話,路上才不無聊嘛!”
“我不無聊,況且你太吵了。”說著穆誠就要抓著她往車外丟去。
凝香掙開他的手連忙下了車,這個冷血無情的家伙從來都是說一不二,自己真是眼瞎,認識了這么一個朋友。
“凝香,記得解釋清楚!”穆誠留下一句就揚長而去。
馬車行駛到拐角處,停在了一所不起眼的小院前。紫衣下了車,靠著車窗低聲說道“公子,就是這里,墨深已在里面,人都已經抓住了。”
“好。”
紫衣輕叩了院門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