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上之人是一身形挺拔,容貌偏向冷峻的男子。
他向著孟煉抬手作了一請坐的手勢,隨即身子坐正,向著孟煉遙遙看去,聲音待這幾分冷清“你手中的赤金令,來自哪位司主,其中有甚關系。”
“小道手中的這枚赤金令,來自清瀾府羈武司司主。”
孟煉聽出了對方的問詢之意,隨即微微拱手“小道外公是其師尊,他見了我有些惜才,便將其相贈了。”
“孔令義的師尊?”
他聽了這話微微沉默了下,再向著孟煉看去,聲音愈發清冷“你來此到底何事,盡數說來。”
孟煉聽了這話,也不猶豫,直接將其中因由講出“回稟司主,小道來此,為的是替司主攔下一對手。”
聽了這話,還不等殿上的鄭念泉說些什么,坐在孟煉對面的那青年先是忍不住了,他錚的一聲將長劍取出,舉劍刺來。
“大膽!”
孟煉當真是不曾想到自己還沒有將其中緣由講個清楚,這邊就已經忍不住了。
見著滿是氣血的長劍已然至了身前,孟煉身子一側將這一劍躲過,隨即長袖一揮一蕩,讓其帶著長劍連連后撤。
那青年人見著自己一擊無果,再次捏了個劍指,向著自己掃了過來。
孟煉見著這一劍越發近了,將身前茶杯拿起將水一倒,隨即用茶杯將劍尖蓋住。
剛想著向對方示好,卻不成想其運上氣血,直接將手中長劍一顫將茶杯碎了,再次向著他刺來。
這
孟煉見這對方如此,也不去猶豫太多,抬手虛捏住劍刃,隨即用上勁力,微微一彈。
眼見著對方這長劍已然握不住了。
他一個起身將這劍握到手中,縱身至了其身前,抬手間便將這長劍重新入鞘。
“你”
“好了,成兒。”
一直坐在主位上的鄭念泉怎的看不出,孟煉一直沒有動什么手段。
眼見著兩人不在一個檔次,自己兒子試不出孟煉跟腳,他也不想讓其再繼續獻丑,便及時喝止住了。
不再去看心有不甘站在原地的兒子,扯出一個笑來,向著孟煉看去:“與鄭某有仇怨的,不是死了,就是鄭某現在還沒有必勝的把握;不知你說的要幫我攔下來的對手,到底是何人?”
孟煉聽了這話,心知對方還是對他有些不信,只得是將其名號說了出來“不知司主可曾知曉,截天行走?”